望喜欢的,确实就是她的长姐。和她宫元龄,一点关系都没有。
宫元龄对宫长诀,横生了一股莫名的疏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的感觉,让她只想逃离宫长诀,不希望再看到她。
宫长诀抱着宫元龄,拍着宫元龄的背,低声安抚着。
宫元龄却突然推开了宫长诀,宫元龄眼圈尚红,却苦笑道,
“我真的羡慕你,可是我现在,也真的不想再见到你。”
宫元龄转身就走,宫长诀想跟上去,宫元龄却狠狠甩开宫长诀的手。
头也不回地走,宫元龄啪地一声关上了门,把漫天飞雪和宫长诀关在门外。
自己却背靠着门,慢慢地滑落,坐在了地上,眼泪无声无息地掉落。
宫长诀站在原地,看着那扇门,却没有再前进一步,不知是什么时候,元龄对她的误会竟然这样深,还是为了一个无关紧要毫无瓜葛的人。
因为这个人,元龄甩开她的手,将她关在门外,对她置之不理。
给她的上一世留下遗憾的姐妹情谊,难道这一世也要断裂开来,注定不能善始善终吗?
那些遗憾的事物,宫长诀拼命地抓紧,却是一次又一次抓不住,命运不由得她摆布,她初重生,觉得世间一切由她掌握,现如今,她却不敢再这样想了。变数和握不住的东西,难道还少吗?
横生的一道鸿沟就这样无形地划在了宫长诀和宫元龄之间。以门为界,门内在痛哭与厌恶,门外留着满身的风雪与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