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墙更多了一层,而里面的那个人到了外面来。和外面的人在一起组成双人旁。
这是…她在向宫殿外的人求助的意思?
陈碌将叶子收起来,但却忍不住胡思乱想。
明明只是一片叶子,却足以扰乱他全部的心神。
他看向宫殿内,宫殿华丽,华表耸天,可是没有一丝人气,而阳光照射下来,也不见有丝毫暖意,仿佛这宫殿是死的,阳光也是。
她,是被这死气沉沉的宫殿困死了,要向外面的人求救吗?
陈碌不由得想起不久前林欢月在御花园中看着红亭哭泣的模样。
哀伤凄绝,似乎已经不能再用更多的言语来描绘那一份孤单。
她是孤独的,也是绝望的。
陈碌只觉得那片叶子像一个火炉一样,在燃烧着他的渴望。
不过过去了几个月,她写下的四方高墙便又多了一重。从“口”变成“回”,一点点像枷锁一样锁死了她。
他想救她出来。
可是她,会不会愿意跟着他走?
陈碌的脚印在大雪中印得很深。他站在凛月宫门前许久,终于是迈开了脚步离开。
再不离开,他只怕自己要冲进去将她带出来。
陈碌走得极慢,身后一个侍卫追了上来,
“卫尉大人,陛下传召您过去。”
陈碌停住脚步,
“陛下有没有说什么?”
侍卫道,
“没有,只说要让您快些。”
陈碌加快脚步走到宣室殿。
杨晟正提笔写着什么,看着杨晟的样子,陈碌不由得有些心塞。
他得不到的人,是旁人毫不在意的人。
杨晟就这般不珍惜。
陈碌行礼道,
“陛下万安。”
杨晟放下笔,
“陈爱卿,你掌管御林军也有一些时日了,朕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陈碌心里咯噔一下。
难不成是之前左晋说过的那些布守安排问题?
杨晟若是问他为何在凛月宫放这么多侍卫,他该如何才能辩驳。
杨晟笑着,将桌上墨迹还未干的纸拿起来递给陈碌,
“来,你看看,这是魏珅的赈灾策。”
陈碌忙接过。
杨晟道,
“朕初闻这赈灾策,也是有些惊讶。这赈灾策已经完善备至,都不需要添加什么了。而且最主要的是,魏珅所写的方法策略极其实用,而且考虑得面面俱到。”
“陈爱卿,你看过,觉得可有需要补充的地方?”
陈碌一目十行地看下去,却有些不解,这魏珅作诗写字倒是有一点本事,可是这些实策,哪一个不需要自己亲自当过官体验过才能总结出来?
这可不是书呆子看两本书就能得到的启发。
魏珅的才能不在于次,这他很清楚,可是魏珅为什么能交出这样的一份赈灾策?
说这赈灾策凝结数位德高望重,才学兼备的名士的智慧,都不为过,而且这些方法全都是从不同角度去赈灾的。像是由不同职位的人一同编写想出来的一般。
魏珅初入官场,也不是什么官家子弟,从来没有深接触过朝廷的各个职位,他怎么会写的出这样的东西?
杨晟笑着问道,
“怎么样,确实已经是尽善尽美了吧?”
陈碌回神,忙恭敬道,
“恕臣失礼,臣确实是觉得这赈灾策太过出众,不由得深思走了神,还望陛下见谅。”
杨晟笑道,
“无伤大雅,无伤大雅。”
杨晟从陈碌手中拿回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