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话!”靳月一屁股坐下,她伤势未愈,习惯性的伸手去摸脖子。
罗捕头皱眉瞧她,“这脖子粗了好大一圈,瞧着都快赶上你的腰了!”
“去你的!”靳月狠狠剜了他一眼,“安师爷,我想让你帮个忙。”
苏立舟和罗捕头悄悄竖起耳朵,独独找安康生帮忙,看样子事情不简单,关系不简单呢!
“你们作甚?”安康生压了压眉心。
“我相公丢了!”靳月抿唇,“想……”
“我还有公务在身!”苏立舟站起身往外走,他可没工夫陪着人家找相公。
须知,傅家是做生意的,保不齐是小两口闹了内部矛盾,所以傅九卿跑出去乐呵乐呵,要是一不小心在花街柳巷被找到,撕吧起来……那可就好看了!
所以这种家务事,苏立舟坚决不插手。 罗捕头挠挠头,意味深长的说,“我、我可能不太适合帮你找相公,毕竟我性子急!”
“罗捕头,这跟性子急有什么关系?”霜枝很是不解。她家公子丢了,难道不是大事吗?为什么一个个都是这样的表情?
“走了走了!”罗捕头摆摆头,大步流星的离开。
靳月翻个白眼,“光想着裤裆里的黄泥巴!”
闻言,霜枝的脸瞬时红到了耳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相公丢了?”安康生低声问,他也觉得这是傅家的家务事,不太方便插手,而且动用府衙的人帮着找,的确不太像话。
公是公,私是私,总要分清楚。
“这次我与燕王府的事情,外头闹得沸沸扬扬,你多少知道点吧?”靳月开口。
安康生点头。
“傅九卿身子不太好,这次因为我的事情犯了旧疾,所以躲起来了!”靳月说得有些隐晦,“大概是不想让我看到,他虚弱的样子,整个傅家的人都出去找了,仍是不见踪迹,我委实放不下心!”
说到最后,她紧咬下唇,声音细若蚊蝇。
“那你……为何找我?”安康生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靳月眼角眉梢微挑,“因为,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心头咯噔一声,安康生骤然转头看她,神色微恙。
安康生定定的看着靳月许久,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不动,靳月也不动,高手对弈,讲求的是以静制动,必须得看清楚对方的后路,才能先发制人,否则会过早的将破绽暴露在对方面前。
霜枝和明珠在旁屏住呼吸,不知这两人大眼瞪小眼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找人吗? 若非公子未曾下令,告知少夫人有关于东山别院的事情,不然何续如此麻烦,明珠早早说出口便是,瞧着这两人的状态,明珠莫名心慌,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
“我能有什么秘密?”安康生问。
靳月皮笑肉不笑,“英州,集县!”
袖中的手陡然蜷握,安康生的眼底终于有了异样的情绪波动,他微微绷直了身子,仿佛被靳月抓住了软肋,唇角极是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我帮你找,不过……你总该给我一个正当的理由,为何让我帮忙?”
“因为迄今为止,除了我家那狐……相公,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靳月冲他笑,“安师爷,有劳了!”
安康生扯了扯唇角,“你也是我见过的,最狡猾的女子!”
他用了“狡猾”二字,她脱口而出,“狡猾的狐狸?”
“算是吧!”安康生起身往外走,“等着吧!”
目送安康生离去的背影,明珠担虑的上前,“少夫人信得过他?”
万一真的被安康生查出什么,那可如何是好?
“以他的才能,根本不必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