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咬着嘴里的莲子,皮笑肉不笑,“我没什么不舒服,莲子羹很好吃,清心明目又降火降燥,委实好得不得了!真好吃!”
嗯,是某人想让她降降火。
宋宴是看着靳月将莲子吃下去的,一如当日在燕王府,为了试探她的身份,强行让她吃莲子羹。如今心知肚明,却始终存了几分侥幸,想着她要是能有点反应……能想起点什么便是最好!
可惜,靳月神情淡漠,什么反应都没有。
待吃饱喝足,她便拍拍屁股走人。
“月儿!”宋宴起身。
靳月扭头看他,“还有事吗?”
“能聊聊吗?”
“不能!”
靳月拒绝得很是干脆,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一旁的程南,略显无奈的摇头,他知道小王爷能开这口,必定是放了姿态,鼓起了勇气的,可事实上呢?有些事错过了,便是真的回不去了。
宋宴前半生荣宠,仗着燕王府的庇护,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哪里吃过这样的闭门羹,所以……越是得不到的,越是不甘心。
瞧着靳月进了门,又快速合上了房门,着傅家的奴才在门外守着,不许燕王府的侍卫靠近,宋宴咬着后槽牙,下颚紧绷。
这不就是防着他吗?
他的胆子虽大,却也还没到明火执仗的地步。
“小王爷?”程南战战兢兢的开口,“这……”
“待会,让细柳到本王房间!”宋宴拂袖而去。
程南刚要劝诫,却被宋宴那一记眼刀子给剜了回去,话到了嘴边,终是生生咽下,“卑职,明白!”
外头有动静,但靳月不管,燕王府的那些腌臜事,同她有什么关系?
“少夫人?您小心点!”霜枝紧张的站在窗口。
靳月已经爬出了窗户,外头下着雨,视线不太好,而且脚下有些打滑。
“相……”靳月一张嘴,便吃了一嘴的雨水,低声呸了两口。
窗户骤然打开,紧接着便是一双白玉藕根似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她从窗外捞进了屋,窗户旋即合上。
“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