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
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
欲笺心事独语斜阑
难难难难难难
春成旧人成个人空瘦今非昨
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呸呸呸!谁是新人谁是旧人啊!
谢域心中冷哼,一扫脑海之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玉面冷清,双瞳静如止水,不动声色。
仙姿佚貌!风华万千!他依然是启国芝兰玉树的年轻相爷!
只是静静地盯着不远处人的神态暴露了他不平静的心。
兰戈、兰休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咱们爷这是又怎么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谁知道呢?
“爷,那不是太子殿下吗?”咱们这都看见了,所以,要不要上前打个招呼?兰戈觉得自家爷那对于太子殿下目不斜视的样子,定然是想要和太子殿下说说话的!
也不知道太子殿下是对他家爷下了什么药,总是让他家爷变得不像是他家爷!
“我眼瞎了吗?”难道看不见那个疯子似的女人又在别的男人面前笑得摇曳生姿吗?那么个毛都没长齐的青涩的烂瓜头子亏她也瞧得上眼!哼!她才是瞎了眼!
低声而极具威严的话语,“属下不敢。”兰戈被一堵,连忙求饶,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兰休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爷心情不好?可为什么啊?
谢域挺了挺坚实有力如松般的腰肢,扬着下巴,一脸冰冷傲色。
转身,轻移镶嵌珠宝华美的乌皮靴,繁复低调精美的衣袂纷飞成优雅的弧度,要离开。
哎呀!却是不小心一下子碰到临街开放的房屋旁废弃的腌菜坛子!“砰!”碎掉了。真是太不小心了。
坛子碎掉的声音在街铺林立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是很明显但也绝对是清晰可闻的,引来不少人的注目。
“爷!您没事吧?”兰戈紧张地问道,赶忙将落在谢域脚旁的碎陶片踢到一边去。
谢域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独孤邈,却发现她根本就没有一点转头看过来的趋势,仍旧是对着那个青瓜笑颜如花!
木着脸,移开目光,抿着薄唇,周身的气压一下子更低了。
兰休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独孤邈,又看看自家主子爷,瞥了一眼瞎担心的兰戈,哎,这可真是够乱的。
有些人天生无法让人忽视,注定是人群之中的焦点,便是再怎么故作悄然无声,却也让人无法忽视,独孤邈又不瞎,再者习武之人本身就五官通达,来来往往的人目光又都忍不住往一个方向瞥去,她也是忍不住余光一扫啊!
但哼!是他啊!那就更能解释为什么如此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低调?他丫那是低调吗?
大家一个个来来往往都是灰扑扑或者是黑扑扑,充满了劳动人民的朴素,衣服都是半旧不新打着补丁,便是穿着整齐,却是怎么也比不上那人天生如站在镁光灯下的闪眼灼目!
脸白如玉透亮当然有本是天生底子好的缘故,但那如蜜似瓷的肌肤,独孤邈一看就知道这厮涂了她送给他的白皙保湿乳!
再看看他那在阳光之下显得分外明显的水润光泽透亮的唇色,透着淡淡的诱惑草莓粉漾!这定然是用了心机变色润唇膏!
还有那一头乌黑莹亮的墨发,定然是用了她送的专享洗发水护发素!
再甚者就是他脚上那双闪亮耀眼缀满黄橙橙闪亮亮金玉以及各种珠子的乌皮靴,那也是她曾经为了讨好他,而特意亲自画图纸命人做的!
这都是费了多少的人力物力银钱啊!这要是搁在白鱼商号旗下的雅黛斋和诗兰阁,那得能卖出多少银钱啊!
结果——
哼!他穿她的!用她的!却不给她办实事!哼!感觉自己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