樨在一系列事情之后,已经基本忘记了和之子之间发生的不愉快,与其去纠结这些男女情长,还不如去完成每天的训练量。他在最近事件刺激下总结出了一件事情,月观本届状元根本不算什么,如果他想要保护自己同时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那就必须拥有独当一面的实力。
于是这一天也是在烈日和汗水中度过的呢。
从外面偶然听到了些许风声的雨鹙,消化着关于樨和之子的事情,已经没有心思继续处理产业的事务,他现在只想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乞烛屋子的门被毫无礼节性可言地推开,发出一声巨响,坐在里面翻书的乞烛像是受到了惊扰一样猛地抬起头,等到看清来人,才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樨和之子的事情,是你搞的鬼。”雨鹙冷眼看着依然倚在桌边毫不心虚的乞烛,迅速地甩出一个陈述句。
“我确实起到了催化作用。”乞烛不紧不慢地把书合起,“他们是你情我愿的。”
你情我愿?雨鹙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哪只眼睛看出来樨喜欢之子了?
“看来你好像不太喜欢我的处理方式。”乞烛笑嘻嘻地说道,对雨鹙扬了扬手里的书,浮夸露骨的封面简直没眼看,除了书名以外作者的名字也是赫然醒目。
乞烛被毒害到什么程度,反正雨鹙是到现在才见识到,之前真是低估他了。
看到雨鹙无语的样子,乞烛放肆大笑起来“你那脸色也太难看了,我只是模仿书中的剧情罢了,而且确实有它的效果在啊,你没必要完全否定它的价值。你说我不应该这样干预他们的感情问题,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正需要我这样的因素呢?所以说你真的没必要这么恼火,更何况——”他得意地拉长了语调,“你又有什么资格来干预樨?”
雨鹙的脸色变了变,虽然他很快就调整了过来,但那一瞬间还是毫无保留地被乞烛注意到了。
“樨在王上面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在他眼里你只是他的朋友而已,你根本没资格管他这么多。”乞烛的笑意渐寒,在他说完以后,空气变得诡异地沉默。
雨鹙站在门口看着乞烛,目光早没了方才的锐利,他似乎也在迷茫这个问题。
他对樨来说,到底算什么?
樨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此刻他对樨和之子的问题如此操心,究竟有什么意义?
乞烛一直等着雨鹙的回应,但是他注定是要失望的,雨鹙站了一会儿以后,就关门离开了,留给他的只有寂静和紧闭窗户以后房间内的一片昏暗。
从乞烛那里出来,雨鹙像是一个没事人,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心中一动。
既然他不打算干预,那就让别的人来试探吧。
下午,雨鹙乘着马车来到却长城最大的茶楼,这地方是各色人等混杂的地方,也是许多生意人最喜欢的场合。
“纨二少爷。”
护院看到他以后,毕恭毕敬地躬身齐声喊道。
茶楼内的人们都安静下来,雨鹙瞬间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这种感觉让雨鹙皱起了眉,一向低调的他比较喜欢无声无息地做事情。然而有时候,适当的引人注目也是不可缺少的,他对众人点点头,让他们继续聊,然后在掌柜的带领下直接往楼上走去。
雨鹙走后,众人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各聊各的,他们来这里恰恰是因为没事,因此闲聊起来无边无际。市坊谣言大多不可信,但是,是谣言就不会空穴来风,雨鹙偶尔也很喜欢通过茶楼收集蛛丝马迹。
而且这些谣言能够最大程度地让他获知某些事件在平民间流传得如何,这样也是确定保密性的好办法。
雨鹙走进预先订好的包厢,这包厢临街而设,两面挂着潇湘竹帘以阻断视线,除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