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消息。更可怜的应该是菍子,这么一闹菍子的日子一定很艰难,如果可以真想去看看她。
不知道她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之子正兀自烦恼间,只听窗棂轻响了两声,隔着窗纸还能隐约看到一个人影,看起来躲躲闪闪的不像好人。
不过之子倒不害怕,大白天的还是在族地里,她不信有什么人敢把自己绑走。她打开窗户,看到了自己想了一整天的少年。
“樨!”之子惊喜地叫道,随即又紧张起来,四下张望道,“你怎么来了?”
“偷跑进来的呗。”樨翻身跳进之子闺房,“你还好吗?我听赤琏姐姐说你很担心我,就来看看你。你族人没对你怎么样吧?最近很兴禁足吗?”
原来樨是听了赤琏姐姐的话才来的,之子失落起来,恹恹道“我没什么事情,就是和父亲吵了一架让他生气了。族人不会真拿我怎么样的——”她抬眸望见樨明显轻松起来的神情,“倒是菍子,她还好吗?凌族出了事,好像和她有关系。”
樨闻言,顿时跳起来诉苦“菍子的情况很不好!你都不知道,她从他们族地出来的时候,又困又饿,而且身上的伤都没处理,尤其是脚踝还肿着!太可恶了!”
之子听了也难过起来,任谁听到朋友的处境这么糟糕都不会好过的。樨看了之子一眼,提议道“不过现在她在月观医馆,你要是担心她……”
“可以吗?”之子眼眸亮了亮,她一直在想办法离开族地,可不会秘术的她别说族地了,连从房间出去的能耐都没有,“你能帮我出去吗?”
如果有樨在的话,说不定是可行的,别的不好说,他总可以带她飞过去的嘛,那些人一定不会猜到她会去月观。
樨见之子愿意,也不多说,当即决定带之子去看菍子。而且他进来已经触发了结界,这里不可多留,一把把之子拉进怀里,不顾之子恼羞的尖叫转身破窗而出。外面的看守被惊动了,惊愕地看着两人,樨对他们做了个鬼脸,抱着之子乘风而去。
这公主抱可真够刺激,樨有一只手不好用力,就任由之子挂在身上,之子感觉自己脸都被风吹麻了,索性把脸埋在樨怀里,还能听到不知是谁的心跳声。
这么急促,一定是她自己的吧……
之子心说,她想起樨被父亲激怒拂袖而去的事情,就是一阵难过,也不知道自己在烦恼些什么。
他们很快就降落在医馆门前。
樨和之子对视一眼,一起走了进去,只见菍子正坐在床沿吃饭,腮帮鼓鼓的,见有人进来了也没有赶紧把吃的咽下去的打算。
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噎着,反正菍子本来就没包袱。看到她吃这么急,樨又高兴又难过地想道。
但看到之子,菍子明显愣住了,然后,还是噎住了。
之子过去帮她拍背,樨在他们面前要笑不笑,见之子趁着菍子喝水的工夫给自己使眼色,他迷糊了好一会儿也反应不过来,回以困惑的眼神。
他怎么这么……笨。连之子也忍不住吐槽起来,只好直接说道“樨你出去看着我族人有没有跟来行吗?我和菍子说几句话。”
樨见有机会脱身,整个人都自然起来,立马就出去了,还顺便帮忙关上了门。
却说冬语冰找到玄淯以后,把有人跟踪月汶的事情告诉了她,意思是这几天小心点,不要一个人行动。玄淯没当回事,毕竟爸爸上下学都会接送她,她不怕有什么危险。
虽然爸爸不是秘术传人,但玄淯却觉得很有安全感。
冬语冰看到她一副没上心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看来只好多用心点了。
两人回家后,发现月汶和雨鹙都不在,冬语冰便猜他们去后院花房了,结果真是如此。玄淯看到雨鹙醒了,整个人看上去都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