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谁啊?
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羞辱的口吻来指责质问她?
她已经解释没有和傅少修上过床,他不愿意相信,她不会再多说一句。
这个男人就是个自以为是的疯子变态!
慕司寒掐住南栀下颌,将她小脸掰过来,强迫她和他的视线对上。
解释。
他手劲很大,南栀下颌骨头都快要被他捏碎。
就像那一次他掐住她脖子时,尽管她不能呼吸,她就是不求饶,倔得跟头牛一样。
她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嘴角扯出一抹嘲讽弧度,慕少,你是我什么人?我跟哪个男人睡,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有几个钱,就可以对别人为所欲为了?你这种人,就是一个粗鲁无耻下流的混蛋,我一辈子都瞧不起你这种人!
慕司寒面色阴沉得能刮下一层寒霜,黑眸死死瞪着她,女人,你想死是不是?
南栀迎向他的视线,脸上露出一抹笑,那样的笑,在苍白瘦弱的脸上,异常刺人眼球,慕大少,你是不是很久没有女人了,还是你觉得我长得像你曾经喜欢的某个女人?我跟你也就见过几次吧,你像疯狗一样缠着我不放,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没有故意勾引过他,她早已跟他解释清楚。
她的态度很明确,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在强势的他面前,她时刻都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
这几天,她以为他想通了,放过她了,谁知道他今晚又醉熏熏跑来羞辱她!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慕司寒听到疯狗两个字,胸口狠狠一震。
是他像疯狗一样缠着她?
呵呵!
女人,你还真是婊啊!一边忙着和他撇清关系,一边让她儿子跟他接触。
她和那个小鬼,当他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
他冷笑,大掌用力一挥。
她身上的睡衣,彻底被撕碎。
莹白如玉的肌肤露了出来,淡粉色的内衣包裹着白皙,饱满而誘人。
南栀脸蛋涨得通红,想要遮住自己,偏偏双手被他绑住,用力挣扎间,双腕被磨得通红。
躶露让她羞耻愤恨。
慕司寒,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像听不到似的,只用一双黑眸幽沉沉的看着她。
没有半点温度。
他目光像x光似的,扫过她身体每一处。她身材纤细,高挑,匀称,该大的地方不小,该瘦的地方也不胖。
他黑沉的眸扫到她起伏的胸口。
那里他一只掌握住应该刚刚好。
他是那样想的,也那样做了。
女人挣扎得更加厉害,她害怕排斥无措,却独独不肯求饶——
她是他见过的,最犟的女人。
女人越烈,越是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不待他说什么,他就俯下身,狠狠堵住了她的唇。
胸腔中有股怒火在乱窜,从昨晚得知她去赴了姓傅的约后就一直没消停过。
唔——
南栀睁大眼睛,疯狂地他身下扭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