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消息过来的家伙叫何赛,是尹鹤的大学好友,三年上下铺的兄弟,第四年何赛就搬出去住了。
两年前尹鹤回过一次国,见到的唯一一个大学同学就是他。
这家伙告诉尹鹤“我纠结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你这个悲伤的消息,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兄弟,要挺住……
那啥,我要结婚了!所以现在你是寝室里唯一的单身汉啦!”
尹鹤哭笑不得,小心老子带一个加强连的女朋友过去砸场子!
继续看下去,“……时间是下下周日,还有半个月,如果能请假就麻利儿请假回来,如果实在没空,把红包打我卡上也行。”
尹鹤笑着回了一句,“忙着呢,估计回不去了。”然后告诉阿芙,让她记下日期。
“靠,他们俩可都说要来,又凑不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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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尹鹤和同学聊天打屁,郝罗用手机查了一下这个房间的价格,每天就要五千多!
这相当于自己的月基础工资了!
牛掰!
看来这个小年轻确实有些实力,等尹鹤放下手机,郝罗开始跟尹鹤套话,“尹先生,不知道你在哪里发财啊?”
“以前在米国,现在刚回国,还不知道干什么呢。”
“您是海外华人?”
“不不,就是在米国留学,然后在那边创了个业。”
“那回国后,米国的那摊子就不管了?”郝罗继续套话。
“有的卖了,有的是专门的职业经理人在打理,我落的一身轻松。”
看来还不止一项产业,郝罗感慨道,“尹先生年纪轻轻就能有这么大的成就,真是人中龙凤啊!佩服佩服!”
“过奖过奖。”
两人说话间,袁晓圆已经完成了对主卧的检查,没有问题。
见她收起了貌似很高科技的扫描设备,一旁的国芳问,“圆姐,那个飞钉绝技你能不能教教我啊?”
袁晓圆“无他,唯手熟尔。”
“啥意思?”
“多练,”说着,袁晓圆从兜里掏了一把钉子给国芳,“玩去吧。”
“谢谢圆姐!”国芳喜不自禁。
她小心的放进兜里,接着又问,“圆姐,你说老板和聂小姐,还有那个大洋马是什么关系啊?看着他们挺亲近的,又没那么亲密。”
“老板的事,不该知道的就不要问,有时候要当自己是瞎子,聋子,”袁晓圆小脸板起来认真道,“这是身为安保人员的铁律!”
“哦,我知道了,”傻大个乖巧道,“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当保镖,啥也不懂,以后你可要多教教我。”
袁晓圆点点头,调教之路任重道远啊。
国芳的嘴闲不住,又问,“那不问老板的事,问你的总可以吧?”
袁晓圆“涉及以前工作内容的不能说。”
“我不问那个,”国芳热切道,“我就是想问,你男朋友是怎么找的啊?”
袁晓圆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但最终还是说了,“工作后单位给分配的,我工作业绩好,单位给分了个帅的。”
“啊!”国芳惊奇地捂住嘴,“还有这种好事,你们单位太人性化了!”
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信了,袁晓圆只得说实话,“逗你的,你还真信啊,男朋友当然是自己找的了。”
国芳又幡然醒悟,“我就说嘛,现在哪有那么好的单位啊,那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也是同行吗?”
袁晓圆“我男朋友是说相声的。”
“哎呀,你又跟我开玩笑,没想到圆姐你实际上这么活泼啊!”国芳感慨。
“没逗你,”袁晓圆认真道,“我是津门人,找个说相声的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