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很郁闷,比如此刻,看来以后对待别人的问话也不能沉默以对了。
有时注意一些不经意的小细节,就是善待别人,也是善待自己。
沉默看似冷酷,实则伤人伤己。
流云此时特别想将自己得这个发现告知身旁这个比自己以前还能装酷的人。
仔细的想来想去,还是别自讨无趣了,嘴巴张了张,自己憋了回去。
行不太长,终于踏上无名岛,飘在半空许久的流云终于再次站在土地上,心里别提有多踏实了,倍感亲切。
周围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人也都跟他们一样,落地而走,没有一个高飞高行。
前面的这个月光酒馆到底是一处什么样的存在?
明显是这里的规矩,才让众人只能步行而入。
不过这得有多么大的实力,才能让所有人都遵从,元丹期修为的面具人,还有周围这些任何一个自己都看不透的。
确实有些门道。
“跟在我身后!”
面具人再次突兀的出声,一直在感叹的流云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向前迈去,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才忽然感觉出来,自己竟然能动了。
什么长久不活动的不适感,通通不重要了,自由的感觉真好,连灵气都浓郁了几分,流云差点都要跳起来,耍舞一番。
两人一前一后,慢慢的走近无名岛深处。
此时面具人根本不看他,丝毫不担心他能逃走。
而流云倒也算识相,虽然心中有百般念头,却一个也不敢实施,只能乖乖的跟在身后。
“收起你那可笑的灵识!”
前面的面具人骤然停步转头,反应不及的流云差点一头撞上。
还未站稳,周围好几股强大的灵识扫来,射到面具人身上时才猛的收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唉,知道了!”
差点闯祸的流云难得的承认错误,缩缩脖子,一副低头的姿态。
前方三间破败的两层屋子,可能是以前的某个祭祀之所,稍加改造。
近的前来,连牌匾都没有,只有在门框上斜插着一副破布招子,上写一个“月”字。
这就是那所谓的月光酒馆?
破破烂烂的,哪有什么酒馆的样子?
此时已经可以听到里边传来阵阵喧闹,周围同行的人也都推门而入。
趁着开门的空挡,流云已经大体的看清了屋内的情形。
一间不大的厅堂,摆放着十几张桌椅,已经开了大半,看起来也并非什么名贵树木制作,颜色偏深,有些干涸无光。
桌面上摆放着一些酒具器皿,酒却还未上来,三三两两的食客围聚在一起,聊天打趣,看起来都极为熟络。
但看他们的服装,却大有不同,名门的,邪门的,偷灵者,光这一点,便不得不让人惊奇。
像这里一样,没有门派芥蒂的,实属罕见。
虽然不见魔门弟子,但仅凭这没有名邪之分,就可以看出,月光酒馆的特殊之处。
一架木梯立于大厅正中,直通二楼,看不清其上的情形,流云正想好好观察一番,一声豁亮的吆喝自酒馆内传出。
与修仙者的内息运转不同的是,这声吆喝,完全凭的是肉嗓子,底气十足。
“呦,两位爷,里边请!”
一名店小二麻溜的从柜台窜了出来,让过刚进门的两人,拿起搭在肩上的布巾,俯身行礼。
对着面前空白的桌椅麻利的弹了弹,翻开桌上的茶碗,一壶热茶敬上。
“去他妈的,整天带个破面具,分不清是人是鬼的,带着一聚气期的小子进来,莫不是不知晓这里的规矩吧,用不用大爷我教教你?”
“哈哈,小矮子,快把面具摘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