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杨怀仁来到大宋,刷牙的事情就成了大问题。
这年代没有牙膏,就用有杀菌效果的食盐作为替代品,当然,食盐价高,也不是所有人都用的起的。
只有中层百姓、读书人和富贵人家舍得用食盐来清洁牙齿,苦哈哈们大多拿水漱口,利用水泡过的柳条儿支离出的植物纤维在牙齿上刷刷了事,古语中的“晨嚼齿木”就是这么来的。
牙刷倒是有的,一根木棍或者竹棍的一头钻两行孔,用马尾或猪鬃固定在孔里,跟后世的牙刷已经十分相似,至于偶尔有些怪味道嘛,只能呵呵了。
杨怀仁觉得魏二公子的老爹给他儿子起名起的好,魏岱严么,魏家正店的代言人,可见魏老儿对这个儿子还是寄予了厚望。
但是他这熊儿子仗着自家有钱,平日里在东京城学螃蟹横行霸道,耍横耍惯了,没想到今遇到螃蟹的克星杨怀仁同学。
杨怀仁有种特殊的本事,总是在特殊的时刻,能忽然变出特别的东西来,其实他心里知道,那一袋盐,是来的时候从后厨里拿走早藏在怀里的。
杨怀仁给魏二公子喂盐喂的可谓爽到爆炸,手上使着劲往他嘴里按,嘴上也没闲着。
“你丫不是嘴臭嘛,你不是叫魏岱严嘛,大爷今就喂你袋盐,好好给你洗洗你这张臭嘴。”
魏二公子刚被红脸的汉子一拳干丢了两颗门牙,又被一帮文弱书生围着胡乱踹了一顿,本以为可以抱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志愿回家喊弟了,没料到又被喂了一袋盐。
嘴巴里被塞满了盐可不好受,牙花子被杀得生疼就算了,舌头齁得慌也可以算了,可怕的是舌头可能会被腌制成口条,嘴唇可能被腌制成腊肠。
杨怀仁喂盐喂得爽了,围观的人们出了心中之气,也很爽,就连那个猪一样的……啊不对,猪都嫌他丑的犬纯二郎,也感觉很爽。
他们岛国除了盛产动作电影娱乐全世界的男人以外,其实四面环海的好处就是不缺盐,他感觉他又从历史悠久地大物博的大宋学到了新知识。
听过被吓尿了裤子的,没听被喂盐喂尿了裤子的,魏二公子可谓在尿裤子史上书写下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浓重一笔。
杨怀仁被电了似的跳着退开老远,恶心的捂着鼻子啐了一口,“你姥姥的,多大岁数了还当街便?你不要脸就算了,你想过你屁股下边那块青石的感受吗?”
魏二公子晃晃悠悠站起身来,被齁得七荤八素辨不清东南西北,侯三忙去扶住自家主子,跌跌撞撞的像两只丧家之犬似的夹着尾巴逃跑了。
杨怀仁冲着俩人狼狈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转身准备进门,犬纯二郎又晃荡着那个大肚子凑到他眼前。
“大爷桑,你地中土文化大大地好,鄙人乃是日出之国派遣出使大宋的副使节,非常高兴结识大爷桑这样的文化人。”
我去,杨怀仁心道,这个鬼子这么矬又这么胖,刚才哥还纳闷那个红绸子公子长得虽然不如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也不能遛猪遛到随园里来啊,原来是他遛的是个鬼子。
高公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倭国副使犬纯二郎为什么对杨怀仁产生了结交的兴致,但他还是客客气气的走过来打算给杨怀仁介绍一下,省的这个毛头子行事鲁莽得罪了倭国的使节。
杨怀仁早见高公纶对这个倭国矬子十分礼敬,对他心生了厌恶之情,看他的眼神好似看汉奸狗腿子一样带着毫不掩饰他滔滔江水般的蔑视之意,没等他开口,先厌烦抬手摆了摆止住了他。
“那个谁谁,不用你翻译了,哥还懂几句鸟语。”
杨怀仁不管高大公子明不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反正能让他老实把嘴闭上站一边就行了。
“我那个狗蠢二狼啊,你地就不用喊我大爷了,我地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