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也皆数指道了话,无不道着,这婆子有脑子没脑子?只怕是脑袋里缺了根弦,谁是谁家的继子,谁是谁家的媳妇都道不清楚,竟敢在此瞎拿乔端架子呢!
天底下闹笑话的数不胜数,像这般既自己搭台子,又自顾自的端架子,一本正经的闹笑话的,这还是头一个。
魏轩也咧嘴失笑好一会儿,末尾收回笑容,继而阴厉冷言道:“我道此人怎这般豪言壮语,还能在别家屋里撒泼耍横呢!原来是个脑袋不清不楚的浑婆子!您这话可别说得我像是抢了谁的媳妇儿一样。”
说着,魏轩伸出臂膀直将楚娇娘勾进了怀中,又道:“您耳朵可是灵敏?我同您说说,这可是我的媳妇儿!您要训我二娘的媳妇,还没娶回来呢!我看您还是回去吧,免得叫今日这些宾客笑掉大牙,等会儿席都不好吃了。”
魏轩这话引得周围不少人开始窃笑不止,已有看不下去的人也是直言嫌弃道:“回去吧!人家主家请客摆酒,一外头的表姨妈,竟蹬鼻子上脸,架子还比主家大了呢!”
“就是!还训人家媳妇?说出来也不怕人笑骂,纵是人家媳妇闹翻天了,与您这表的姨妈半文钱的干系都没有!您这脸儿是玉皇大帝给的,还是观音菩萨给的?好大呢!”
“赶紧走吧!魏家还得摆席呢!叫我说有这类亲戚,那还真不去没有呢!脑袋里尽是缺弦短筋的。”这话暗影刘氏。
又有人接着道:“可不是缺弦短筋,要说凡是个正常的,便是闹了这一出,见到当家的回来,也都收了嘴。您这表姨妈可是甚么都敢说呀!”
“你!你们……”东边一句,西边一句,表姨妈气指了手,一时哑口在原地惶惶转了好些圈。
本想让刘氏来出个面,这会儿刘氏竟缩回屋里,干脆连面都不露了,着实让她吃了好大一堑,气得乱跺脚。
表姨妈的儿子见人都围着在看热闹,他没这个闲心,赶紧趁机去厨房偷了好一些吃的,只在满足后才过来。然一往跟前瞧,却见母亲被一群人围在当中正被人指骂。
要说这表哥还是有孝心的,见着表姨妈被人欺负,当即就冲了进来。
那表姨妈见到儿子,总算像见到救星一样,忙喊道:“儿子快来帮帮我,他们都欺人太甚了!他们都骂我!还有你这表姨也是个黑心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好狗东西!”
此表哥不问缘由,敞开嗓门呵道:“谁敢欺负我娘,试试!老子叫你满地找牙!”
魏轩怒目压下:“你既是她儿子,那就劳烦你,将你娘带走。”
“凭甚子走!我是来这家吃席的,礼都送了,你说叫我走,我就走啊!”
表哥的话很冲,瞧着也应是个无赖泼皮。魏轩不与他多较论,侧头看了魏老头道:“那就劳烦爹去将他们送来的礼挑出来,还给他们,请他们走!”
魏老头二话不说,去屋里头捡了表姨妈提的东西扔了出来。
那表姨妈看着急了。
谁人去吃酒席还被人赶回来过?要脸不要脸?别的脸子不要,表姨妈这个脸还是要的。当下就翻了脸,嘴里喷道:“你个兔崽子!老子好心好意过来道恭贺,你居然赶我走!这就是你家的待客之道!”
“我只知他人如何待我,我便如何待他人!今日我家宴请,来者都是客,一句招待不周,烦请各位包涵!若是给脸不要脸的,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不谈待客之道!”
魏轩星目含威,凝着无动,宛如一座巍峨森严的峻山一般,在此二人面前布施厉害。想他一介文人,这番话却生生道出了他某种心狠手辣的戾气。
那表哥看着魏轩顿时如同看着一匹发出挑衅的狼,当下,咽不下气,便举着虎拳朝他挥了过来。
楚娇娘在魏轩怀中身子陡然一紧,只见魏轩环身一侧,一个潇洒的踢脚,朝着那表哥的胸口踢去,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