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从哪儿听来,这就是原本的传说。”魏轩绝不会告诉他,这是他自己编的。在魏轩见来,凄惨的故事有甚个好听?
后为了增加可信度,魏轩又正经道:“你道为何这西川河上,总唱郎情妾意的折子戏,相亲男女甚多吗?”
楚娇娘干巴巴眨了两眼,摇头。
魏轩道:“就因此传说的故事,甚是美满足矣,令人向往,所以才有这么多人歌颂赞美传扬,这多人愿来此相亲。”
“是吗?”
魏轩不假思索,“是的。”
楚娇娘越瞧魏轩正经,就越觉得他在骗她。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把话本读错了?她怎没听过这个版本?人家来此相亲,不就是因为此地景色好,又有人唱曲儿吗?
但又忽然明白了什么,楚娇娘不由得傻傻发了笑意。心想,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随即上前抱了她的男人,心中甜甜道:“我们一定会是长长久久的。”
魏轩腻紧她,心中也泛着甜蜜,道她是个知心的娘子。只是忽然间……
“娘子,不如我们去找个雅间,然后……”
男人眼中有一股干渴之后,灼烧出来的火焰在燎燎,楚娇娘弱小如兔,吞了口唾沫,慢慢离开他滚.烫的身子,保持一定距离。
“……月信中,不方便。”
魏轩:“……”
天色渐晚,河灯渐起,魏轩最终克制住了自己,二人也未再继续游玩。只不过是在将她送至纺织园门口后,男人狠狠偷亲了她一嘴。
楚娇娘那是一个冷不防,但也还是允了他,毕竟知道他燥.热之火压不住,得需要抒解。
于是便与他在暗处唇齿心动交缠少许,当作抚了他心中一点闷意。之后,二人新婚似的依依不舍道别,各自回了各自的地方。
楚娇娘带着春动笑容敲门进入园子,看门的小厮忽然客气朝她喊了一声“魏娘子好”,还道了多谢。
此言语让楚娇娘稍稍诧异片刻。
后来才晓得,是昨日她让此小厮去给菊莲婆子献计,菊莲婆子顺利找到了行窃之人,因此赏了他,也因此好些此前瞧不上他的娘子们,对他也是客气起来,让他当了回红人。大抵是没曾想过,这看门小厮竟然是个有智谋的。
楚娇娘浅下甜美笑容,道了无需客气。此荣耀让他受享便是。
……
园中自顾娘子被送走之后,织女的位置有了空缺。段老爷将每日所出的丝绸缎子数量把控严密,少一位织女,便会少半匹缎子,若要补上这个缺漏,自是重新找织女回来。
巧云在回家三日后,回来园里,先是得闻满香被冤枉之事,于是一副担心的样态,拉着满香详问了何情况。
满香道说了胸腔憋了许久的委屈,巧云听罢,亦是满满一腔愤怒,嘴里对着空旷,谩骂那些人缺心眼儿,压根就不是甚个好东西,只捡着软弱的好欺负云云。
又教满香再少与那些人接触,近什么人,不近什么人,自己日后要擦亮眼,有个主意。
满香委屈点头,以示明白。
在劝教的满香心静气和,吐完胸中的恶气之后,巧云扭头,赶紧自告奋勇向菊莲婆子举荐自己要当织女,似怕有人顶上位置一样。
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要说织女的活其实也不算难,会用机杼,会用梭子便可。但之所以有大织女之分,便是这在用梭子的手法上大相径庭,以至于织出来的丝绢丝绸缎子,在纹路上均有差别。
好的丝绢缎子,所有的纹路皆是细腻相等,触手丝滑柔.软,且又需有韧性,不易勾烂。
巧云在家时,自己时常纺织,熟悉这之间的门道,切实有这个资本去向菊莲婆子自荐。
不过此园子里的织女多是要真本事的,便是在家中有织过,但想成为园中的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