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冤屈在肚子里出不来,瘪着嘴,又嚎啕哭了。
魏老头斜眼鄙夷瞧她屡试不爽的作态样子,委实无言。
“她说峰儿害了大郎,不然大郎早是状元郎了,还说现而也不至于让大郎给峰儿差屁股,留在泉州回不来!还威胁挑拨我,说你要赶我们母子们走!你听听,这是一个当媳妇说的话吗?她是生不想让我在这个家里待着呀!”
刘氏说着,掩面哭得伤心,但衣袖角下的那双眼,时时透着缝儿微微观测着魏老头。
刘氏尚知魏老头为儿子的底线在哪儿,为了探楚娇娘那妇有无对魏老头说魏轩因江峰挨了刀子的事儿,所以才如此诱了此话。
倘若楚娇娘说了,依刘氏对魏老头的了解,魏老头于他们母子定不会再有甚客气的脸色,甚至为了魏轩的安危前景,说不定切实会赶他们走。刘氏还不想被赶走,纵算没有真正的情义,于此地,于魏老头,刘氏已然是习惯了。
要说魏老头得知江峰害魏轩参加不上科考一事时,确实动过念头,也埋怨过那个败家子,害人精,想摆脱了这几人,但也只是稍纵即逝的一个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