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姐儿的绣工也是精湛许多,这并蒂莲绣得可是栩栩如生。”李芽儿捧着一方正好绣完的绢子过来。
楚娇娘看过去,笑了笑,“在你面前,我怕是班门弄斧吧。”
“哪有,姐儿你这长短针用的比我好。”李芽儿扬笑夸耀。
楚娇娘有意诧异,“呀!一年多未见,三丫竟学会恭维人了?”
沈云燕照看着孩子,不忘回头插嘴道“你可不知,咱三丫现而的嘴皮子,不说话则已,一说话,那可是口吐芬芳呢!”
“是嘛!我就说今日这话我听着怎这般畅快呢!”
李芽儿一抹羞容,“行了,二位姐儿,可别拿我打趣了。”
沈云燕与楚娇娘一道乐笑了出来。
却说李芽儿来吴州,除了来看楚娇娘,还有些别的目的。
李芽儿自学了女红刺绣后,可谓一门心思专在里头,得知吴州的刺绣远近闻名,是以捡了这么个良机,想来瞧瞧这边的绢绣,究竟与乾州的有何不一样?预备来采些花样儿回去专研专研。
楚娇娘知她是一个在暗自里使力发奋的人,听完,道着可行。
又道“这边的绣娘比织女多,看着是家常活儿,人人都会绣上一俩件儿,但独门的针法手艺,只能在师父手上学。还有,我听说隔两年在阳春三月时还有刺绣大会呢!今年无有办过,翻过这个年,怕就要开始办了。你若是在吴州多待些时日,待我出了月子,有空带你出去瞧瞧。”
李芽儿点头道好。
沈云燕招来重星重月,又把手里得孩子换了一方抱着,跟着道“娇娘,你可不知,咱乾州今年在原夫人的召引下,也办了一次刺绣大会,三丫报名去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