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绣娘买了这方绢子,另外的绣娘见着好看,且又与吴州的绣不一样,自然便要问上一问,以此,一传十十传百也就传开了。
楚娇娘应下,“行,我这段时日再绣一些。”
郭妈妈点了头,似乎还有话要说,犹疑之后又道“夫人,我倒觉着……不如请一二个绣娘回来,甭管是您乾州的绣,还是吴州的绣,均往铺面里放一些,以便一些客人往来时,备选的绢子也多一些,咱也可多卖一点。”
郭妈妈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生意人,会想到铺面里甚么能有,甚么不能有;缺了甚么,又多了甚么;更是晓得甚么能引来更多的人客,甚么能卖更多的钱,眼儿细致得,比楚娇娘还独到。
闻言,楚娇娘觉着可行,且也有过此打算,只是此前觉着素绢要的人多,便将主要的心思放在素绢上,绣绢偶尔出上几方。
如此的话,那就将绣绢入进来,正反时机都已熟了。
“那郭妈妈可有认识的绣娘?可否请来?”楚娇娘问。
郭妈妈道“认识一二个,但那些都是在高门里头教那些小姐儿们的,怕是不好请。”
楚娇娘道想,那里头的切实不好请,估摸着都是在那府里待了一辈子的。思了片刻,末尾道“无事,您先忙着铺里的事儿,过年这段时日,劳您辛苦些,我这边有空就托人去寻寻。”
“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