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逗弄娘亲呢!看娘怎么收拾你!”
说着,楚娇娘勾起指头,朝着小家伙软软的肚皮挠去,直将那小家伙逗得“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大约闹了半刻,小子的困意来了,楚娇娘也就拍着他一起睡了。
她入梦了,梦里有青青碧水,春风絮语,有如羽的轻丝绕着她褪去衣裳的身子,楚娇娘打着赤脚,走入一汪温暖的泉水之中。
转瞬间,有一双温柔的手环住她的身子,撩开那身缠绕的轻丝,碰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楚娇娘不知不觉有些依恋。
她听见魏轩在她耳旁说话,在她耳旁厮磨。她看着那张昏昏模糊的却又熟悉的脸,想要去轻吻,但亦是一个转瞬,那个人却消失不见……
却说魏轩此前猜测无错,南疆王切实被南中王钳制,做了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据派出去的线人来报,南疆王之所以能如此轻易的被拿捏,是因最爱的小女儿娜依公主,被南中王捏在手中多年,一直未能使其放人。
为了娜依公主的安全,南疆王这才忍辱,甘愿屈居南中王之下,将南疆在某种意义上转变成南中王的附属国。
线人还报,秦晏等人,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了。
论至此,早已不是南疆与我朝之间的兵矛之见了,而是我朝与南中之间的较量,中间不过是设置了南疆这一道坎。
但凡我朝与南疆较量起来,南中趁虚而入,可谓轻而易举就能将我朝围困击溃。
“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南疆王设的元宵夜的席宴过后,史然回到毡房便问了话。
魏轩褪下一身狐皮,果决道“去南中,把小公主救回来,决不能让这两国扯在一起。”
“是。”
……
温暖的泉边,楚娇娘有种酣畅淋漓之感,没一会儿,只觉得胸前有人在撩动,脖子处有人在啃咬,温热之气扑面而来。
但……耳边的声音不太对,像唱曲儿,又像是某个胡乱的喊叫。
楚娇娘朦朦转醒,睁眼,只见一个小脑袋瓜子钻在她的肩颈之处,用他湿哒哒的口水糊了她一脖子;胸前是某个小爪子胡乱抓动,且扒开了她的衣裳,正向上攀爬;被子里,靠近她肚子周围,半截衣裳是湿,还带着潮热……
楚娇娘顿时觉着,方才那个梦……有点……一言难尽。
“羊羊娘…西呀尿床,打湿了……”小家伙往她身上坚持不懈的爬着,且还冲着她的脸,一个亲亲,毫不吝啬他的口水。
楚娇娘睨起眼眸,看着一脸讨好的始作俑者,脸色极暗,上手就将他推到了一边,顺着往这小子肉嘟嘟的屁股上拍了一掌,骂道“小捣蛋鬼,你尿床就尿床,竟全撒在你娘的身上,这是有多爱你娘!”
小家伙当她闹着顽似的,“呵呵”笑得有些故意,而后又爬上来,小手臂抱了她整个头,又亲了一个。
楚娇娘“……”当真是他爹的种。
阿夏准刻端着洗漱水盆进来,楚娇娘起身先将小家伙收拾好,交给阿夏领下去,让周姨妈与魏老头陪他一道儿顽着,之后自己捯饬好后,顺手换下了被褥,将被子抱出去见了日头。
好在连下了好几日的春雪早已停了,这几日阳光晴明,虽然清冷,但也好过不见天日的阴郁。
院里,楚娇娘一面同阿夏扯开被褥搭上杆子,一面嘀嘀咕咕骂着那小家伙待她可是“太好了”!白日折腾,晚上也折腾。
那小家伙没事儿人似的,自己由姨奶奶喂着吃的喝的,可是舒坦呢。
晾好被子,楚娇娘正要朝小家伙凑个鬼脸过去,好生“教育”几句,门外来了信使送了信,道着是乾州来的。
楚娇娘意外,转头去接来瞧了瞧,落款处是沈云燕。
沈云燕自打去年从这儿回去后,说要给她来信,楚娇娘可是等了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