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奔在同儿子顽蹴鞠的事儿上,心里倒也啥事儿没想,眼见着就是个没心没肺的。
不过出去外头顽了后,反而让阿夏急了眼。
说起来,到底是如今身份的问题。
阿夏这丫头也不小了,跟着楚娇娘的这两年,心思也变得细紧了,无时无刻不是郭妈妈那般,叨叨嘴的提醒她:
夫人身份不一样,日后凡出门记得将帷帽戴上;小少爷要到外头顽,教她这个丫鬟去陪就是,别自己是个野丫头似的。这若是教人看了去,定会有人指说魏家的这夫人多没有规矩,如何如何,尽给人笑话。且原本就有各种风言讽语已经在传了。
阿夏的提醒没错,这是出于她的好意。但楚娇娘烦了。
楚娇娘如今的心气儿容易见烦。可想,自打来吴州后,她几时不是规矩在家?特是在魏轩去南疆后,知晓身份一日不同一日,不能再如此随意。
是以,她每日养蚕练丝纺绢绣绢,多规矩?咳咳……先前为了摊铺之事,东奔西走……不提。
正反,她几时去外头胡乱闹过?
楚娇娘置气,也是憋闷的慌。第二日一早,趁阿夏还没来敲门,楚娇娘寻出魏轩的衣裳换上,束起男人的冠发,留了字条,抱起早早醒来的十一,出去游了街。
“儿啊!今日我就是你爹!”
十一:“……”两眼呆愣。
这方,阿夏端水进来准备喊人起身梳洗,屋里空空荡荡,在看到字条后,眼珠子翻到后脑勺去了。
阿夏虽未伺候过别家的夫人,但也知道,正常人家的夫人,干不出这事儿……
清晨的市集人潮忙碌,烟火之气扑面而来,楚娇娘寻得一处吃早食的粥摊,叫了一份肉滚粥和一份肉包子。
母子二人坐下,楚娇娘将十一放在旁边,豪迈的架出一条腿当做椅靠,让那小子稳稳当当地坐在长凳
听说,苏情以前是克父克母的土鳖孤女,后来摇身一变,人美声甜厨艺好,敢爱敢恨脾气暴,谁惹谁倒霉。
传言,顾北霆是海城人人膜拜的商界帝王,狠辣孤傲貌无双,不恋娇花爱佳郎,娱乐圈第一美人脱光了爬床,却被他卷了铺盖丢出门。
有一天,苏情救下一只小包子,顾大包子黏上她非要报恩,一言不合就求婚,二话不说要领证。
“抱歉。我结过婚,还生过孩子。”
“领了证,我们就是同道中人。”
婚前,他信誓旦旦:“我不近女色,不会随便碰你。”
婚后,她揉腰大怒:“说好的不近女色呢?”
自相逢,他将她捧在心尖宠。
被小三挑衅了?带她秀恩爱。
被前夫羞辱了?带她打脸去!
被公婆欺负了?请个安保队来!
被恶语中伤了?找个律师团来!
“老公太好,无以为报怎么办?在线等,急。”
“响应国家号召——生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