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一阵挣扎,嘴里骂着“坏淫”、“放胎”、“呸”等常用的几个词。
楚娇娘只听魏轩冷冷落下一句“再闹糖葫芦和蹴鞠都没了!”
小屁孩瞬间没了声儿。
听着关门声儿,楚娇娘躺在床上松了口气儿,缓了缓许久未做事的酸痛后,心里很暖,这个男人让她很暖,那一句天荒地老很暖……
躺了一会儿,楚娇娘起身做了梳洗。下楼时,时辰已是辰时中刻了,只见院中周姨妈与魏老头都开始抽起丝来,没叫楚娇娘羞愧一脸。
两老者都是过来人,都知道小别胜新婚的道理,是以心照不宣,没问也没说,直让她赶紧去吃饭,可别饿了肚子。
楚娇娘一件惨窘,赧赧应下。
独个将饭吃下来,楚娇娘突然发现,好似未看见魏轩和十一这俩父子,便问了阿夏,那二人去哪儿了?
阿夏道“老爷吃完饭,就将小少爷带出去了。”
“嗯?”楚娇娘疑问,莫不是真带出去买糖葫芦和看蹴鞠去了?蹴鞠可看,糖葫芦可万不能给那小子吃。
“有没有说去哪儿?”楚娇娘问。
“没说去哪儿,说很快就回来。”
“哦,是吗?”楚娇娘有些担心。
后头楚娇娘想着魏轩应该不会卖他儿子,如此,也就当自己难得又捡了个松闲,好生歇息去了。
……
魏轩这方,领十一去骑了马,一路驰骋竟是让这小子乐了。回想昨日小家伙第一次被强行架马时的怂样儿,这会儿可是变了一个人,扬着一脸的兴奋。
魏轩得意一笑,趁机问道“同爹在一起好玩,还是同娘在一起好玩儿?”
小家伙还是有自己的小思虑的,半晌后,回道“同娘亲在一起好玩。”
魏轩顷刻睨眼下来,心道两年的时间果然是个很长的日子。
二人架马在吴州驿馆门口停了下来,陈怀安在门口等着,见着魏轩抱了小屁孩过来有些诧异,没敢多问,只拱手道了一声“魏大人。”
魏轩下马便问,“人在哪儿?”
陈怀安道“二楼驿卒守着的那间。”
且说昨晚,娜依公主找了借口想留在十一丝做活,却被郭妈妈传来魏轩的话给打发了,后头又被陈怀安强行请回驿馆,这会儿正在里头被人给好好看着。
魏轩能忍许多事儿,唯一不能忍的,便是有人拿他家人做文章;便是背着他,与他家人动手脚。
这些年来,楚娇娘跟着他受了许多苦,可不是一卷圣旨就能顶替的。
魏轩将手里的小屁孩放了下来,拍了拍这小子的肩道“男孩子要和男孩子一起玩,不要总黏着娘亲,你同这位陈阿叔先玩着,等爹回来找你。”
说着,头也不回的进了驿馆。
十一“……”
陈怀安“……”
传闻,魏轩魏大人是个极其宠妻爱家之人,陈怀安看了看不及腿高的小屁孩,嗯……这会儿见识到了,出门办事,还得带着儿子……
……
狭小的驿馆房间内,蓝衣女人将里头应用之物,一毁尽毁,旁边的随从规矩低首,由着那些瓷瓦物件落在脚边、身侧,自己连眼都不眨地,一动不动。
魏轩在门外立了一小会儿,听着里边的动静,末尾还是让驿卒开了门。
原是整洁的屋子,果然一片狼藉。
“这地儿是让公主住着不舒服吗?”魏轩看罢,深沉星目抬起,直直看着里头的人。
蓝衣女人亦朝他看来。不待她有所动作,里头的随从却是瞬间拔刀,朝着魏轩挥刀而来。
迟快之迹,门口的驿卒敏捷挑枪作挡,只一个回合,便将那随从推了回去,押在地上,教其老实。
黑衣随从挣扎,狠咬了牙,“魏轩!枉费公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