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替家中老爷感激不尽,但此礼臣妇受不起,且也不该是由臣妇来担此盛情。”
“魏夫人此话何意?”景王妃惊异,“这礼物本宫都叫人送上来了,还特地想与魏夫人道个惊喜呢,魏夫人莫不是不收?”
当真是惊喜!没把楚娇娘给吓着。
“此礼不是送与臣妇,臣妇何来胆量收下?”楚娇娘道。
景王妃一笑,“本宫当是何呢?魏夫人与魏相那可是夫妻,魏相的不就是夫人的,夫人的不也就是魏相的?都是一家子何来这种讲究?”
楚娇娘端着恭敬,看似卑躬道:“王妃娘娘若是庆贺臣妇家老爷升官之喜,那得等臣妇家老爷回吴州之后,待臣妇夫妻二人拜会二位王爷、王妃娘娘时,再道喜也不迟。不急于在此赏秋之际,弄得这般浓重。”
“且臣妇所谓的胆量,也不是不敢收下王妃娘娘之礼,而是臣妇怕收下此礼之后,臣妇家老爷会责备臣妇不会为人处世乱自私相授受,毕竟臣妇不是当家之人,许多事做不得主。”
闻言,景王妃暗颜顿下,冷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