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肆意。
“我想再给你生一个。”楚娇娘喘着气儿。
生过一个后,楚娇娘知魏轩为了怕她怀孕再受罪,许多时候,在满足之后,通常放在了外边。且他也时常不在家。
如今十一三岁了,这家伙看见人家有伴的时候,总在问,自己怎么没有一个小哥儿或者小姐儿同他一起玩?楚娇娘心里早是有了打算。
魏轩想也没想,直卖了力,撩拨的气息舔在她耳侧,道:“好,生个女儿。”
翌日清晨,文妈妈来伺候起身的时候,楚娇娘与魏轩二人还搂着在睡。文妈妈看着地上散落衣裳和用过的布巾,默默捡拾起来,出去了。
暗道:昨晚是大干了一场……
楚娇娘与魏轩醒来已是大中午了,楚娇娘看着还在犯懒的男人,终于让她找了话口,直接捏上男人的鼻子两边摇了摇。
“都说让你养身子了,你还不听。看吧,睡到这个时辰了,叫下人们怎么看。”
魏轩握下女人的手,慵懒道:“下人们可不看着,相爷和夫人万般恩爱呢!”
“不正经的!”楚娇娘推了他,虽硬着嘴,但心里可泛着甜,“快起身吧,等会让厨房给你熬些汤品补一补。今日元宵,咱们可还得忙着安置扶卓仪与秦蓉见面呢!别是一副被人吃光了精气神的样子。”
魏轩眯着眼,“那也是被你吃光了。”
楚娇娘:“……”
不一会儿文妈妈同袁婉君二人,一人端来洗漱水,一人就送来了已经熬好的补汤,道着老爷夫人起身后,好生将汤喝了。
魏轩是个没皮没脸的,楚娇娘脸色倏然绯红。
……
却说秦蓉这方,得知今日要与扶卓仪正经见面,从早上开始,一直让丫鬟帮忙挑选衣裳头饰,没停过。
扶卓仪这方,却是一直将自己关在书房内。
一壶凉透的残酒斜倒在书桌上,书桌上一副笔迹未干的画作,画作上是楚娇娘的样子。然而远远观去,书房内壁上,竟都挂满了楚娇娘的肖容。
扶卓仪于楚娇娘动心时,不知是何时。但落笔之初,却是因见到了魏轩书房中一副名为《金丝娇》嵌裱精美的画卷。
画卷上的女人孕肚微隆,金灿灿的黄昏下,她于一方蚕室中,垂首看着簸箕中的幼蚕,莞露不经意的温柔与认真,美到心尖,一时让他无法自拔。
那日之后,扶卓仪极力想象这个女人在他眼前,在他心上,所留下的容样身段,以及那一颦一笑,那一声与他拘礼的问候。
他似着了魔的,将那些不是属于他的美好,全泄发在这一纸画卷上。
如今扶卓仪越来越怕见到魏轩了。罪恶蔓延之后,他已然不是从前的模样,时常有一层阴郁笼着他,他逃不开。他更怕魏轩将他一眼揭穿,将他撕得鲜血淋漓。
之后,他开始酗酒,疯狂的酗酒……
“少爷,相府那方来人传话,让您准备好后,就去相府。晚上一起出去瞧灯会。”外头的小厮传了话。
书房里,一方虎皮绒垫的矮塌上,扶卓仪酩酊迷醉,闻话传来去相府,转着便清醒过来。
趟了片晌,扶卓仪终是起了身,去浴房净了身子,去了酒味,换了一身清爽的衣裳去了相府。
今日热闹,到底是情人相会的日子,京里上百条街道从白日开始,张灯挂彩,烟火鞭炮不断,一直热闹到晚上。
扶卓仪到相府的时候,天色黑尽。楚娇娘这方与魏轩亦早是备好,二人带上十一,随了一个陈怀安和阿夏,待扶卓仪到来,一行人也就开始游街去了。
“秦夫人那方传话来,蓉姑娘已经出门,往城中万仙戏台去了。待会儿需我去打个招呼,你二人再见面?还是你想自己直接过去?”路上,楚娇娘问了扶卓仪,可谓时刻想着此事。
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