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动作,她私下里学过许多次,竟是无论如何也学不来。
楚娇娘全然是不经意,待细柔的流水款款堆积成青黄之后,轻轻抬起壶嘴,有一丝点到即止高深。
“和离是真,你想的也没错。但你若想知道真正的原因,那你得去相府才是。”楚娇娘双手将倒好茶水的杯子端来,送到娜依面前,又是那般婉约。
然此一句言语虽清,可意思……好像并不简单。
娜依在暗处追了魏轩这么久的消息,并不是什么都不知晓,她知道魏轩为了中原皇帝所做的所有事,知道他膨大的野心,知道最近中原朝廷上生的事。
此时让她去相府,无疑是让她将自己送入涌动的风云之中。
“你让我去相府,莫不是想让我参与中原朝堂的较量?”娜依问。
楚娇娘不否认,“你若知晓有这场较量,那定也知魏轩此刻,毫无援手。也如你所见,我兴许只会拖他后腿,他才将我们母子赶离,但你不一样。”
闻言,娜依冷冷笑了,“你们两口子还真是相同,想要利用别人的时候,话说得冠冕堂皇。用完之后,只会过河拆桥!”
楚娇娘同是一脸冷然,“你也可以不去,隔岸观火便是。”
“呵呵!”娜依笑得更是厉害了。
就是这般。这二人好像都惯将这些选择,明明白白的摆在人的面前,然后由那些脑中发热于此追寻之人,去义无反顾。
多好的手段啊!原来她楚娇娘那层淡柔之下,心思也是这般深呢!
片晌,娜依敛下笑容,眸中转瞬亦是一片阴冷,“第一次见你时,我一直觉得你像我的大姐姐。但现在……你让我觉着,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