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搂起女儿,场面凄凉颇也悲壮。
柳家一行人也懵了,俱是呆愣在原地,腿脚发软干咽着口水,而后面面相觑。
可柳家婆子硬还架着一口气指着沈云燕:“这……个chang妇……她死有余辜!”
陈氏看着面前的人,双目中怨意四起,猛的抓起羊角叉就冲过来:“你个毒妇!我要和你拼命!还我女儿命来!”
柳家婆子一时的竟忘了去躲,下意识抬起双手挡在了额前……
不料,闻得好几声呛咳,便见沈云燕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堵着的一口气顺了。
柳家婆子余光见着地上的人醒动了,眼中瞪了诧异,顷时反应过来,底气十足的反撂了陈氏!
“好啊!竟然装死来恐吓我,老娘我要你们好看!”
这边正又要动起手来,龙山村村长与族老相继赶来,老远便听见铿锵有力的声喊着:“住手!”
听说是外村的人过来闹事,族老的手里还拿了里正大人的腰牌来,呵斥道:“村长和里正大人均在此!闹事儿的全都给我停手!”
牌子一举,闹事的人皆转了目光,全投到来者这一方。
柳家婆子气势宏厚:“哟!村长和里正来了!正好!可得好把这事儿给说道说道!他沈家的丫头嫁到我柳家,竟和外人私通苟且,还生了个儿子,还想装死来诬害我,这事儿可得有个说法!是浸猪笼还是报官获罪处死!全凭里正大人和村长大人给个理儿!”
前去请村长来的人可没将话说清楚,只说是打架闹事儿了,谁能料到是这等私通的大事儿!
闻言,村长眉峰顿时威竖,狠呵道:“沈家的!她说的可是真?”
陈氏与沈父二人仓惶不知所错,直摇头。
他们闺女是怎样的人,他们自都知晓,心知这傻闺女是不愿让孩子被柳家抱走,方才才不计后果的说了这番话,可而今要如何回答?
“燕儿……”陈氏声音打着抖。
沈云燕从地上站起来,看了柳家婆子,又看向曾与她执过手的丈夫,冷冷一笑:“是!是真的!这孩子就是我同外人私通出来的!”话音坦荡不讳。
听得柳家人面上难堪愤怒,柳林双拳发抖,脖子上太阳穴边青筋暴起,整张脸也是怒红不散。
柳家婆子则眦笑道:“大伙儿可都听见了!沈云燕她亲自承认与外人私通生了个野种!这野种不死,此人不浸猪笼,便是违背了天理王法!”
柳家婆子的跋扈泼辣无人能及,沈云燕既让柳家无后,这婆子似乎也甭想让她留下这个孩子,拼得是个鱼死网破。
后头陈氏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村长不是的!我闺女是清白的!燕儿啊!你别拿自己的命赌啊!”
沈云燕死心眼,这可是在绝路上。就算名声败尽,就算浸猪笼,就算获罪施刑,也不能让孩子落到柳家手里。
随后一步逼近柳家婆子,重重道:“我沈云燕做的事,由我自己承担后果!谁要是敢动我的孩子,我便拉着谁一起去见阎王!”
柳家婆子金刚怒目,谁也不怕谁的对峙良久,眦开狠牙道:“浸——猪——笼!”
围观之人从一出争夺孩子戏码,引出这般道德败坏的事儿,皆将视线聚在了沈云燕身上。
未出阁之前,沈云燕在村中可是人人夸赞喜爱,甚活儿抢着干,甚事儿抢着做,论听话懂事孝顺,谁家丫头比得上她?无不羡慕,要是自家有个这闺女就好了。
可谁曾想,这成亲之后竟干出了这等无耻,门风败坏,蒙羞祖宗,有损阴德的龌龊事儿!
“啧啧啧,这丫头居然敢干出这等勾当,品性腌臜!门风丧尽!不知羞耻,豪不知羞耻!”
“嗐!这丫头可是变得太多了,起先她说这话儿的时候,我还不信呢!这会儿承认得可是斩钉截铁,呸!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