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儿都蹦跶不出来,就打比扶相公的事儿!
可今日这事儿,难不成要比媒妁之事儿容易?刘氏暗咬话语:这憨妇!可别说她不是故意的!
“这些……你又是怎知的?”刘氏的脸色阴暗下来。
魏老头亦想问。
楚娇娘舀米浆水的手一顿,倒不是心虚,反而迎着质问坦荡看过去,讪讪笑着嘴回道:“魏郎的书柜中有些典籍,我也识得一些字,偶尔有空的时候,就翻一翻,前段时日恰巧翻阅到这样一桩案卷话本,我也就多看了几眼,自然知晓了其中一些情由……呵呵……”
见她这副容样,听她这一声憨笑,刘氏警戒之心瞬间被击垮,顿时觉得自己应该是想多了。
想想也是,这憨妇自己能想什么事儿,看几本书,学着书里的来,别说,倒也真符合她着蠢模样儿。
随后有意挑了挑话:“莫非你这是怕日后和大郎过不好了,好找个退路呢?”
楚娇娘模样惶恐,连连否决:“没有没有,爹娘还有魏郎,对我都挺好的,媳妇我哪敢萌生其他念头?”
刘氏哼下一声,有没有念头她可不知道,不过也没什么好理的。
魏老头也觉着是不是想多了,大郎留的书较多,偶尔翻看都是常有的事儿,若是大郎在家,应也会学着前人留下的案卷,如此帮沈家吧?可……这样的案卷被一个妇人家的看到了,终究不好。
“娇娘啊,而今这道上,妇人懂得学识那自然是好,可也得分清什么该看该学,什么不该看不该学。沈家之事,这若是赢了,那便是你学得好。可若输了,吃了牢饭,你岂不是害了他们一家?”
言外之意,自己可别跟着学。
楚娇娘明白,老实低下头:“爹训道的是,媳妇儿知错了,媳妇儿以后定不再干此类事儿。”
不干也都干了,多说无益。魏老头叹下口气:“行了行了,咱们就等着看结果吧,愿他们能赢下这个官司。时间晚了,都去歇息吧,只是这孩子……”
说着,目光投向还在抿嘴吃米浆水的小孩儿。刘氏与江玉皆看过来。
刘氏不可能整夜照顾一个外人的孩子,更不用谈江玉。楚娇娘心儿明了的应下:“孩子我带着睡,屋里反也是我一人。爹,娘,小姑姐,你们都回屋歇着吧。”
闻完话,各自全然满意了。江玉第一个扭头回了屋,随后刘氏也搀扶着魏老头,一并回了房。
楚娇娘嘴角挂的笑意随之暗淡下来。心里长长一叹:人生在世,女子获得一个公平谈何容易?
见怀中的孩子越吃越有劲儿,小嘴巴也抿得极香,楚娇娘将思绪放在眼前,单单就这般看着,阴霾的心情霎时转好。
喂完一大碗米浆水,楚娇娘将他抱正拍了拍,又抱着他在腿上掂掂站站。那孩子精神十足的给她来了一个“咯咯”的笑脸,好不欢乐,额眼间像极了沈云燕。兀自又心想,这若是个女孩,定出落的出水芙蓉。
顽过之后,小家伙揉了眼睛开始犯困了,楚娇娘将他横卧在怀里左右兜着,摇晃地睡去。
一夜没吵没闹,可到了晨间,许是肚子又饿了,还尿了床,这小孩便开始闹腾起来。屋中人嘴里没说什么,但从各个面上不满的情绪来看,都处在烦躁当中。
依续收拾好,楚娇娘,刘氏,魏老头三人轮番换着抱,换着哄,直到喂了吃的之后,才算消停下来,让人松下气。
等了一个晌午,沈家那边一直无消息,魏老头坐不住,打算去找村长问些情况,哪知村长一早就被人请去县里做客,老头子扑了个空。
直至下午,陈氏突然一脸焦急的跑回来,气没喘匀的拉着楚娇娘说了一句:柳家不承认写过休书,县老爷反要判他们是诬陷。
陈氏着急忙慌地跺脚:“娇娘,你说我们现在如何是好?你同我去和官老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