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晚刘睿影却是把这两种忌讳都犯了。
这会儿他刚刚走出雅间,借故说自己要小解。
实则是想出去溜达溜达,散散酒气。
“这轻浅……着实不轻也不浅。”
刘睿影在心里如此想道。
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骚乱。
那名刚刚威逼过今朝有月的神秘人,正在闯进一个一个雅间。
刘睿影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但看样子,是在找人。
明月楼的仆从出面阻拦。
因为能坐进这雅间儿中的人,非富即贵。
却是连明月楼也开罪不起。
但这神秘人却是丝毫不留情面。
一抬胳膊,就把那几名仆从荡开。
前几个雅间的人,倒还算温和。
以为只是有人走错了,并未深究。
直到有一人拽住这神秘人的袖子,把一壶酒从他的头上浇下去。
局面就彻底变了。
今朝有月把门关的死死的。
虽然他知道下面定会被这神秘人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但有什么能比自己活着更加重要的事?
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今朝有月花费了大半生追求的‘和气’,却是被在今夜被尽数打破。
“你也不看看大爷是谁?闯我的雅间,你有几条命?”
雅间中一人还在如此叫嚣着。
但这神秘人是个哑巴。
本就说不出来话。
只能以沉默应对。
他看了看桌上的筷子。
伸手一抄。
一双筷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被他握在手中。
也不管脸上还在流淌着的酒水。
便把这一双筷子对着叫嚣之人的鼻孔插了进去。
雅间中的人尖叫着涌出。
刘睿影看情况不对,准备回雅间中提醒一下大家。
谁知这神秘人竟然来去如风。
一转眼,竟是抢在了刘睿影的前面。
他推开了刘睿影所在雅间的门。
看到轻浅正背对着门坐着。
他上去拉起轻浅的手腕,就要带她离开。
没想到,却是被常忆山用酒杯将他的手死死的扣住。
“朋友,这样未免有些不礼貌吧?”
常忆山淡淡的说道。
神秘人张开嘴,用手了指了指。
常忆山看到他的口中空空荡荡。
原来他不是哑巴。
而是因为舌头不知为何,被人割去了。
常忆山面色一凝。
从袖筒中拿出自己的砚台,放在桌上。
神秘人领悟了常忆山的意思。
伸手沾着墨汁在桌面上写道
“我要带她离开。”
“轻浅是明月楼的人,你如何能带她离开?”
常忆山说道。
他不觉得有人能把明月楼的姑娘强行带走。
况且看他的样子,也没有要给轻浅赎身的意思。
神秘人又伸手沾了点墨汁。
把方才写的那句话圈了起来。
还在离开儿子的下方画了一道横线。
“不能让他走!”
刘睿影闯进雅间内说道。
“出了什么事?”
常忆山问道。
“他杀了人。”
刘睿影说道。
虽然人是死在明月楼中。
但不管怎样,一旦死了人,却是就和博古楼有关系。
常忆山不能袖手旁观。
神秘人一看刘睿影阻拦自己。
眼中凶光毕现。
反手将先前常忆山用来扣住他的酒杯朝着刘睿影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