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仿佛抓住了什么,但却又不是很真切。
“刘省旗看来是累了!”
晋鹏的声音传来,把刘睿影的思绪从回忆中拉扯了出来。
“没有……我只是走神了!”
“走神就是累了。人若是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只有两个原因。喝多了,和累了。”
“我的确是喝了些酒,但还没有喝多。”
刘睿影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会就因为晋鹏和月笛的那两句对话而想起这些往日之间的琐事。
“现在的有没有什么立马要办的事情?”
晋鹏对这
“等……”
刘睿影和晋鹏听到这个‘等’字,都是异口同声的叹了叹气。
等的已经太久了,可是等的目的却迟迟没有看见。
“我来一直在矿场,消息闭塞。你那边可有什么新鲜事?”
“有。”
晋鹏也只说了一个字。
“有还不说,卖什么关子?”
月笛白了他一眼说道。
“这不是饿了……等着饭菜上来了边吃边说。”
“那你还是不要抱任何希望的好……这里的饭菜,最多只能是吃饱的水准。”
“饿了就只想吃饱……哪里还顾得上挑嘴?”
晋鹏耸了耸肩说道。
“震北王域鸿洲已经和青府联手,要来这矿场彻查饷银一事。”
晋鹏接着说道。
玩笑归玩笑,面对正事却也丝毫不含糊。
“这不用你说,都能猜到。”
这事她虽然不知道。
但是凭借她的头脑,完全可以想到这一点。
所以这对月笛而言,就算不上新鲜事。
“主要是来的人很是诡异……”
“嗯?有什么诡异的?鸿洲州统府和青府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这一点,想必就连震北王上官旭尧也知道。”
“诡异就在于,州统府并没有明天上派来任何有官职之人。鸿洲州统文听白却是让自己的儿子文琦文来蹚这一滩浑水。”
月笛听后,皱起了眉头。
这一点,却是她也没有想到。
本以为定然会是鸿洲州统府牵头,然后让青府出钱出力,当个先锋,打个前站。
虽然那鸿洲州统文听白坐镇一方,不可轻易出行,但怎么也不会让自己官职的儿子起来。
这倒真是有些诡异……
“不光如此,同行的还有青府小姐,也就是和文琦文自幼指腹为婚的青雪青。”
话音刚落。
老板娘端着一大盘煮好的马肉走来。
听到青雪青三个字时忽然一晃神,盘子朝一旁歪斜而去。
散落出来的滚烫汤汁,将她的右手虎口处烫红了一大片。
老板娘银牙紧咬,坚持这将这一大盘发肉放在了桌上。
最忌拿起旁边桌上的一壶冰酒倒在右手户口上,冲刷着。
晋鹏和月笛见此,抬头对视了一眼。
“你这妹妹是个怎样的人物?”
晋鹏侧身问道。
老板娘听到后并不回答,仍旧不紧不慢的用酒冲洗这右手。
直到那酒壶的倾斜越来越大,壶中的酒水还剩下一个壶底时,她才停了下来。
“不知道。”
把壶中的剩下的酒水一饮而尽。
“你的妹妹,你难道一点了解都没有?”
晋鹏追问道。
“我和她唯一的关系,可能就是我来都姓青。在别的,却是一点都不知道。我连她高矮胖瘦,怎生模样都不知道,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