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爷,您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能不能告诉我,当晚到底是因为什么呀,那些狗东西突然翻脸不认人了。”
八爷努了努嘴,冥想片刻,说道:“这件事情,我本来想说的,但不能一直烂在我的肚子里,等我某一天死后,便没有知道真相了,那可便宜了那个王八蛋了,如今告诉了你,一来是给你解馋,二来,是要你保存这个秘密,不过,这件事情,不准告诉第三个人,哪怕是张烨也不能,如今我们躲在这里,那人若是要找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可他没有找,乃是给咱们留了余地,若我们嘴上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的,准逃不过去一个死字,你可明白么?”
林狠吃了一惊,往往洞口,一片岑寂,听不到张烨的动静,料到张烨拉屎去了,说道:“祖师爷,你说吧,我嘴巴严,绝对不说出去,究竟是怎么回事呀,那个人是谁?”
说到这里,陆谦玉也问:“那个人是谁,是谁要找八爷?”陆谦玉早已料到,凭借那么几个人,绝不敢对万家动手,而且他们没有这个手段,那八爷,多臂熊、腊月梅几个人,听起来都不是绝顶高手,倒是一群十足十恶的不赦小人,那么在他们背后,存在更大的一只黑手就使然了,而此人,才是陆谦玉的大仇人,听及此处,陆谦玉怒火冲头,叫了出来,其声如虎啸一般,几个人正听得入神,顿时吓了一跳。
其中还包括张烨,他很是后悔,暗想:“那是哪个晚上,我干什么去了,居然错过了这等好事,老匹夫果然是偏心不得了,居然瞒着我偷偷告诉张烨,不是个东西,我今日要是死了,就死在这件事情了。”
林狠道:“陆大侠,你听我说完,这个人是谁,我还真不知道,八爷对此人颇为忌惮,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所以我就当他是那个人。”
陆谦玉长吁一口,说道:“继续说下去。”
林狠向八爷询问那个人是谁,八爷笑了笑说道:“谁他娘的知道他是谁,他是半夜找到我的,给了我一包药,就是成就咱们好是的‘迷倒神’,当时我正在窑姐儿床上睡觉呢,到了半夜,窗户嗖的一下就开了,刮进来一股邪风,接着,一把刀卡住了我的脖子,说我动一动,即刻枭首,我一看来了狠人,那小婊子却不管不顾,一失神,叫了出来,不等喊出半个字,脖子上就遭了一刀,我问他‘这位仁兄,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闹的是哪样,如果咱们是梁子,请你告知性命,我命在你的手上了,你动动手腕,这颗脑袋搬了家,可不能让我死的不明不白,你说是吧?’这人说道‘我是谁你不必知道,我有一件事交代你去做,你敢是不敢?’我就说‘天底下没有我八爷不敢干的事情。’他笑道‘怒雷霆的雅号我是知道的,这件事情,非你去办不可,但绝不让你一个人去,像这样人,我招募了数个,届时你来当头领,吩咐办事,用我给你的药物,没有办不妥的,办妥了,我给你十万两银子,版不妥,我拿你脑袋,咱俩功夫,差得远了,我要找你,你躲在地缝我也知道,最近你在临江府,犯下了一桩大案,躲了许多天了吧,不曾给人找到,可我找你,似乎一拿一个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当时吓坏了,说‘不知道仁兄让我干什么事呢?’他就给了我一张纸条,说‘都写在上面了,八月十五当天,必须办妥,迟了一分,我也要你脑袋。’说完,留下一沓子银票,人就飞了出去,移动的好快,轻功很是不赖,当时我就想了,我八爷在江湖上闯荡这么多年了,还从未怕过谁,一摸自己的裤裆,却湿润润的,不知道是那贱婢的血,还是老子的尿水,等他走了,银票看一眼,果然十万两,一分不少,再掌灯看看字条,上面几个字,莱州万家,八月十五,不留活口,取宝交还,三河村外。我字条折好,心想莱州万家是什么所在,后来才知道,那是江湖上十大家族之一,八月十五,要宴请宾朋,那我就知道要找什么宝贝了,分明就是炎煌令碎片不是,当时我就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