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绪,就等大船靠岸,空中,箭矢如蝗,王燕等人,用兵器组网,磕飞箭矢,不消一会儿,大船靠近,船头上,数十名冲锋手乌压压一阵乱叫,船头离岸还有三尺,他们便飞跃而上,王燕等人刚要迎击,却被陆谦玉劝退,一时间,官军与陆谦玉等人形成了对峙。
转眼之间,船上的官军,大批登陆,人数不少,在一百多人,弓弩手占据制高点,长枪兵位于盾牌兵之后,盾兵则放在冲锋兵之后,冲锋兵身披轻甲,手持长刀,立于最前面,刀锋对着陆谦玉等人,而船上,还有官军,陆谦玉揣测,这艘船上,至少有三百人左右,通过排兵布阵,不难得知,这支士兵,有着极高的训练素养,战斗力的是不可小觑的!
军队不比江湖中人,江湖中人虽有武艺傍身,却没有官军的训练水平,真拉到战场上,并不一定是官军的对手,一支优秀的军队,各兵种联合作战,听命行事,不顾生死,能发挥出成倍的力量。
陆谦玉扬起手,说道:“各位,且慢动手,我叫你们过来,乃是有事相商,叫你们的将军,或者是其它带头人,见我。”
话音刚落,老将军从人群中走出,一看陆谦玉是个青年才俊,腰中佩剑,长得一表人才,不由得怀疑,这伙人,是不是强盗,说道:“阁下何人,我便是告老还乡的邰武洲,阁下拦路,有什么目的?”
陆谦玉与官府中人毫无来往,只是在麟城的时候和知府的儿子,赌过几次,双方不冷不热,没生出什么矛盾,也没有大的矫情,知府敬重陆家是麟城的首富,陆家的生意也需要知府照应,后来,陆家遭难,陆刃上位,知府保持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并不深究,陆家已然灭门,深究还有什么意义?
所以,陆谦玉不知道面前这个邰武洲,邰将军,在朝为官的时候,曾经多次在边境大破敌军,乃是朝廷的股肱之臣,声名显赫,人又随和,深得同僚的敬重,年迈之后,边境又无战事,他便写了书札,上呈帝王,称年老体衰,不堪大用,愿解甲归田,安享晚年,从此不在过问,朝政之事。
朝廷对于武将,往往都有一种忌惮,哪怕是对方是个忠良,亦容易被帝王疏远,或遭人陷害,自古以来,王侯将相,佣兵之中,逼宫夺位之事没少发生,因此,帝王接到奏章之后,准许邰老将军返乡,并派五百禁卫军护送返乡,老将军告谢帝王,只带三百人,乘船返乡,不想途中,碰到了陆谦玉这个魔王,要借他的大船一用,老将军素来也是个霸气之人,战场上,指挥千军万马的人,怎能怕了几个江湖中人?
陆谦玉道:“老将军,我等无意冒犯,只是途经此地,要到麟城,找不到码头,想借老将军的大船一用,搭乘到麟城去罢了。”
老将军闻听此言,哈哈大笑,说道:“因此,你们便把我的军旗给砸了,你可知道,这军旗乃是我一生荣耀所在,戎马多年,我部下所流下鲜血,具在这旌旗上面,在战场上之上,旗帜倒了,军心也就散了,你犯下了打错,我怎会让你如愿?”
陆谦玉拱拱手,说道:“老将军稍安勿躁,晚辈真有急事前往麟城,还请老将军行个方便,折旗一事,乃是晚辈情急之举,老将军,大人大量,切勿怪罪,这里乃是中原腹地,没有战火硝烟,老将军代军前行,以我所看,可是告老还乡,既然如此,又何来军心涣散一说?”
“牙尖齿利,你个小子,不要跟我浪费口水,我看尔等,行为不端,恐为强盗,军人有守土职责,保护国中百姓安全的重任,从这一刻起,我要逮捕你们,还有什么话说?”老将军说道。
陆谦玉微微一愣,说道:“老将军,你言重了,我们到底是不是强盗,老将军心里只有一杆秤,还请老将军通融,否则···”
“否则···怎样!”老将军气得不轻。
陆谦玉道:“那就只好得罪了。”言讫,抽出孤寒,摆出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