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姚三铭和张少阳,想了想,便将小家伙抱起,然后绕过前面的几桌镖师,走到了姚三铭这桌跟前。ii
“二位还吃着呐,木木,快感谢二位恩公。”
被唤做木木的小孩儿乖巧的跟着说了一句“谢谢二位恩公。”
张少阳一喜,蹲下身子摸了摸木木的头“不用谢,木木,这名字好。”
“看你们穿着,应该是岭南人士吧?”
“姚先生说的不错,我们从岭南来,老汉名叫木吉运,这是我孙子。”老汉笑着说道。
“木姓?据我所知,木姓在岭南可是大姓,你们和那木宗难不成有关系?”
木吉运愣了愣,没想到眼前这个‘姚先生’懂的还不少,他不也不隐瞒,笑呵呵的道“姚先生知道的可真不少,我们的确属于岭南八大宗之一的木宗。”
“素问岭南木宗天工之术几近通神,堪称天下奇术。”
“唉,都是些虚名而已,无非就是做木活的木匠,没有传言的那么玄乎。”
话音未落,几人身前的桌子‘哐当’一声瞬间散架,一桌酒菜洒了一地,将旁边吃的兴起的镖师们吓得够呛,几乎以为有人劫镖,好些人都已经将家伙掏出来,警惕的看向这边。
望着一地散落的木条,张少阳呆若木鸡,看着旁边只是轻微在桌子上按了一下的木木,惊声道“你这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