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銮殿上的朝臣们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忠勇侯的爵位不能世袭罔替,唯一的儿子又死了,这忠勇侯是败落了。
几个朝臣小声的议论,“这薛老很少上朝,每次上朝都有大事。”
“这一次薛老也参奏忠勇侯了,可见薛老对新认的孙女多重视,这忠勇侯府之前可是欺负过她的。”
“不光是这样呢,还有宣国公,对那个儿媳妇也不错,这一次他也出力了,再加上户部,刑部,尚书,谁叫这忠勇侯府作恶多端呢,也是该着。”
“只是今日五皇子为何没有开口,就连寒王都求情了,五皇子和忠勇侯府的小姐已经定亲了,忠勇侯府遭此大劫,他为何不开口?”
“还有皇上也没有提起这件事,真是奇怪。”
“别说了,天威难测。”
……
陆文林看着忠勇侯被拉了出去,心里别提多解气了,受了这么多年的气,终于出了。
就在陆文林得意的时候,赵匡臻的视线移了过来。
“礼部侍郎,陆文林这些年中间不分,任由小人作祟,不孝嫡母,我大昱朝一向是以孝知天下,如此之人,不配为官,即日起将其罢免,剥夺功名,不再录用。”
陆文林以为自己躲过去了,没想到皇上紧接着下了这样的一道圣旨,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在他的脑海中炸开了。
他甚至都忘记了求饶,只是踉踉跄跄的跪了下来。
“让皇上臣臣,臣,臣。”
“退朝。”
皇上根本就听陆文林说话,陆文林与忠勇侯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散朝之后,陆文林整个人都跪坐了起来,没一会儿就被两个侍卫拖了出去。
“师傅,这陆文林好歹也是清容的大伯,您这么做,会不会不太好?”
下朝之后,宣国公凑到了薛老身旁。
薛老矮小的身子仰头看了一眼宣国公,随后忍不住呵斥了一番。
“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肯定也巴不得,皇上罢免那个陆文林的官职吧。”
宣国公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这种事情怎么好承认呢,“师傅您这话说的就有些不对了,我怎么会这么想呢?”
“你就装吧,那陆文林是什么人呐?就是一堆烂泥,你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么一堆烂泥粘在清容的身上呢?”
“师傅您对清容的丫头不也挺好吗?您都能够将您的私库送给她,您的私库,可是就连皇上都惦念的很,您却轻而易举的,就送给了清容,这份恩宠,真的只是因为几盘子菜吗?”
薛老捏着胡子眯起了眼睛,看着这金銮大殿之下的白玉台阶,目光露出几分深邃。
“那些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给清容就算是一点心意吧,再说老夫已经老啦!是时候辞官不做了,我看你那宣国公府挺大的,给我老头子腾出一间院子来,我要住。”
宣国公吓了一跳。
师傅只有六旬,在朝中年过七旬还有人做官呢,这六旬着实不算是太大年纪。
师傅为何这么着急辞官不做呢?
看着薛老走远了,宣国公立刻追了上去。
“您还老当益壮呢?你选择在这个时候辞官,只怕皇上也不同意呀,您一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吧?”
薛老闭着眼睛慢悠悠的朝前走,好不容易才看了宣郭公一眼。
“你想要知道也不是不行,我听说清容那个丫头,酿了不少的梅子酒。”
“师傅您从哪儿听说的呀?哪有的事儿啊?再说了,这上次府中的酒不都被师傅您给抢走了吗?哪还有什么酒啊?”宣国公连忙打马虎眼。
那梅子酒好喝得很,他才喝了不过几次,要是被师傅知道了,指不定又要连锅端走,这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