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之芯不想和钱富兰打太极了,转眸看着傅婉婷说,“搁我这秘方没有,要命一条,你要是真为了秘方而来,就看着办吧。”
傅婉婷剥了瓣橙子放在嘴里,笑道:“怎么办呢?你们都不知道秘方,而我又用非常规的方式向你们索要,等出了这扇门,你们肯定会对外说,我今天不仅挟持了你们还勒索了你们。
根据我国的律令,这可是犯罪,犯罪要接受法律的审判,而我又不想被审判,到底该怎么办呢?”
唐安戈不是傻子,傅婉婷这是要灭口的意思,他瞟了眼钱富兰,然后又可怜巴巴的瞅着唐之芯,便在心里哀嚎道,怎么办啊堂姐,安戈不想死。
唐之芯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么凶险的事,唇角笑弧不减,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同傅婉婷瞎掰扯:“不如我给傅小姐支个招,找个地方,挖个坑,把我们一并埋了,这样就不怕有人会知道你今天挟持勒索我们的事了。”
钱富兰魂都吓没了。
张嘴就骂:“唐之芯你想死就自己去死,别搭上我们,你个吃里扒外的狗杂种,老唐家养了你这么多年都喂你不家,还真是随了你那个自私的妈,没良心。”
开口就是狗杂种,对嘛,这才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这才是唐之芯和钱富兰真正的关系,这要是放在过去,钱富兰非扑过来撕了唐之芯。
今天只是骂了几句,算是格外仁慈了,可傅婉婷不是来听她俩打口水仗的,吃完最后一瓣橙子,她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
“挖坑埋人多没劲呐,要玩就玩点刺激的。”傅婉婷笑看着糖糖道,“唐小姐长这么大,应该还没有见识过最可怕的东西吧?”
唐之芯心尖一颤,来了来了,傅婉婷带着她扭曲变态的嗜好对她发起攻击了。
她一秒进入警戒状态。
“你想干嘛?”
“不干嘛。”傅婉婷慵懒的撩了一下她的头发,缓缓说,“最近的生活在平淡了,想找点刺激,一起玩个游戏吧。”
“好呀好呀,我喜欢玩游戏,尤其是吃鸡和农药,我玩的可好了。”唐安戈以为是手机游戏,强烈要求组队加入。
“不玩吃鸡和农药,太没劲了。”傅婉婷手捻着擦手的纸巾把玩,笑看着唐之芯说,“要玩就玩就玩点刺激的。”
说罢,又吩咐她的随行人员,“去,把定时炸弹绑在他们身上。”
张悬说:“婉婷小姐,不要乱来。”
“着急什么?我知道唐之芯杀不得,我不会杀她的。”傅婉婷道。
钱富兰一双眼珠子突兀的鼓着,惊恐万分地插话:“不会杀她是啥意思?你那炸弹是绑在我们娘俩身上,要杀我们娘俩?”
唐安戈一害怕到极点就会打嗝,他咽了咽口水,打着嗝问:“傅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不会做那么恶毒的事的,对吧?”
“当然不会。”傅婉婷说,“游戏,只是和你们玩个游戏而已。”
她站了起来,亲自给唐安戈母子绑定时炸弹,钱富兰紧紧的抓着唐之芯的裤管,“之芯……救命……救救我们……”
唐之芯被人用匕首架着脖子,想救也没办法。
“阿姨,求人不如求己,你要是真想活命,就去捅她几刀,我要求不高,只要唐之芯被你们捅几刀,我就给你们拆炸弹。”
语毕,傅婉婷丢了一把匕首在钱富兰跟前,拿着炸弹遥控器按了一下说,“从现在开始,你只有十分钟时间了哦。”
唐之芯猛一皱眉,傅婉婷果然是变态。
“十分钟……”钱富兰下意识的捡起了匕首,绑在腰间的炸弹开始滴滴滴的响了起来,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每流逝一秒,她离死亡的距离就更近一步。
“可是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