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啊!”
“不敢,不敢,军爷”吴友德放下鞭子,举起来双手。
军官得意的收起枪,再次举起来鞭子。
此时,一个黑色披风的女人骑马过来,淡淡的道,“行了,跟他们有什么好见识的,赶紧赶路。”
“行了,老子放你们一马,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军官收起鞭子,跟着女人一起走了。
看着远去的两个人,吴友德摸摸后颈脖子,疼的龇牙咧嘴,朝着地上唾了一口道,“马勒个”
“回去擦点酒吧。”纪墨从身后能够清晰的看到他后脖子上那条斜斜的血杠子。
吴友德道,“没事,奶奶个熊,够狠的,鞭子上有铁刺,哎哟喂,疼死我了。”
走过去把吴亮提溜起来,转悠个圈,见还齐全,一巴掌呼过去,骂道,“老子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在道上玩。”
吴亮懵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嚎啕大哭。
“孩子本来就吓着了,你还打他作甚。”吴家婶子把自己男人埋怨一套后,抱着孩子回屋哄去了。
吴友德骂骂咧咧的道,“慈母多败儿。”
纪墨叹口气道,“真是不太平了。”
他想到了赖三,赖三怎么样了?
难怪那晚说要变天了,财帛动人心,一群人一窝蜂的往这里来,乱糟糟的,没事也会找点事,总之以后很难太平了。
吴友德道,“今天幸亏是你,不然就哎”
简直不敢想象。
如果小儿子出了事情,他两口子恐怕也是活不成了。
“知道就好,”纪墨笑嘻嘻的道,“我这屋顶前个又掉瓦了,昨个还漏雨,炕上都潮了,帮我看看?”
“娘的,反正你是不肯吃亏的。”吴友德笑骂着回自己家仓房扛出竹梯,上纪墨家的房梁帮着修房顶了。
晚上,纪墨刚做好饭,吴家婶子就给送过来了半只老母鸡,接着吴友德又提溜着一瓶酒和一碗花生米过来。
“咱爷俩喝点。”吴友德大马金刀的坐在那张瘸腿凳上,差点摔个趔趄,“你这屋里都是什么破烂玩意。”
一脚给踹出老远,然后冲着站在门口发呆的吴亮道,“回家搬个新板凳来。”
吴亮刚转过身,他又小跑出去追上,把孩子撵回来了屋,自己回去搬了。
中午之后,他就怕了,不敢把儿子放出去散养了。
纪墨空有酒胆,但是酒量不好,喝了一碗后,头轻脚重,大着舌头道,“这酒度数真高,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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