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现在是属于西北省了,方静江亲自率军给拿下的。”
纪墨点点头道,“难怪进城的时候看到有些地方坍塌,墙上有不少子弹。”
“可惜我大东岭没什么像样的人物,”岑久生叹气道,“这里明明是咱们大东岭人自己的地盘,却受他们的摆布。”
“反正都是军阀,谁占着不一样。”纪墨没法和岑久生在这一点产生共鸣。
“不一样!”岑久生低声道,“大东岭是大东岭人的!凭什么像块肥肉一样,让这些疯狗抢来抢去的!
哎,你懂什么,咱们大东岭多好啊,没理由让他们给霸占着!”
“行了,别想那么多了,一切自有定数。”纪墨搞不懂他从哪里来的这么大怨气,便把手里的酒瓶子递给他道,“来,喝点酒,晚上睡觉也舒服一点。”
“我这有。”岑久生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铁壶,与酒瓶子碰了一下,灌了一口后道,“反正就是咱自己人不争气,要不然就不能落到今天这地步。
这应立飞也是个该死的,聂小竹真是的,好好地救他命做什么。”
纪墨笑笑,没有应话,只是道,“听你刚才的意思,原本属于北岭省的地盘,现在被西北省占了,那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进入北岭?”
“这里的伙计跟我都是朋友,我跟他们打听了,”岑久生一边喝一边笑着道,“西北军已经打进了珲春,这乐子大着呢。”
“狗咬狗一嘴巴,”刘小成把脑袋凑过来,骂骂咧咧道,“都不是好玩意。”
“你下次注意着点,这样很容易吓死人的。”纪墨拍了拍胸脯,“再说,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瞎凑热闹。”
“老疙瘩,你健忘啊,去年西北军和北岭军干仗,我差点被这些狗东西给炸死。
再说,青山是因为什么跑得,你还能不清楚?”
刘小成越说越气愤,“多死点,死干净了,咱们大东岭就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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