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伯正要收拾收拾睡觉的时候就听外面路过的侍从说着五果的事。
嘴角含笑的想了想,他还是停下动作,坐在桌子前撑着下巴,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那个小丫头的事。
当听到小丫头去了祁商的帐篷之后他整个人脸色一变,等到几人走了过去才掀帘出去,冰冷的视线望着祁家营仗方向迈步走去。
宗沁见此,不屑的冷哼了一声,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帐篷里,祁商撑着下巴坐在餐桌前,眉眼含笑的看着眼前一直在强撑着自己意识的女孩,温酒下肚,只觉得一阵辛辣还有一丝快感。
五果手指紧扣着,强撑着自己站在那里,迷迷糊糊的脑子在思考怎么处理。
她此刻若是大喊,即使今日获救,明日也会因为名声问题下嫁祁氏,更何况就算她喊她逃,外面一众祁家军的人,有用吗?
额间越来越多的冷汗滑落,五果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她知道自己也撑不了多久了,只是恍惚间“长伯”的名字就跃于心头,她甩了甩脑袋,刚想把这个念头甩出脑袋,就看到长伯进了帐篷。
长伯看着躺在地上的红豆,又看了眼衣衫近乎没有的祁商,眼中染上阴寒。
上前揽过五果的腰肢,冷声开口“祁公子好大的胆子。”
祁商笑了笑“君子爱美人何错之有,我不过是用的方法不一样而已。”
长伯冷哼一声,带着五果走了出去,身后的侍卫上前将祁商围住,手中长剑忐忑的望着坐在桌前的人,生怕对方一个还手,自己成了亡魂。
祁商也只是笑了笑,一杯酒下肚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质子殿下倒真的让我意外,全营仗上下都知道我今日所为之事。”
迷了迷眼,一抹寒芒滑过“只有殿下,敢坏我好事呢。”
长伯没有停顿,只是带着怀中的人回了营仗,只是眼中的寒意越来越深。
营仗里,长伯小心将五果放下,今晚之事,大皇子要回京处理朝政,古楼生则跟着丞相回了家,偌大的狩场里全都是一群不友不亲的人。
想到刚才自己刚进营仗见到那一幕,餐桌上摆着饭菜,但不远处的榻上却摆满了各种刑具。
他低头望着还撑着意识的五果,刚要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侍卫长说话“殿下,方才祁公子说您出事,不知现下如何?”
五果冷着眼,虽然有些事人心知肚明,但只要没摆上台面说都不是大事,现下侍卫长的举动,显然是奉了祁家那些人的命令,要将这件事作大。
她拉扯长伯上了榻上,两幅身躯相撞,一时间暧昧满满。
门口的侍卫里面半天没人搭话,想着祁小公子刚刚的吩咐,便要硬着头皮走进去。
只要证明公主现在被下了药,即使是什么都没发生名声都会失了,而祁商顶多一两份惩罚却能娶个美娇娘。
他叹了口气,心里默默对这位公主道了歉,然后就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帘子刚掀一般,就看到两幅身躯纠缠在一起,被压在下面的五果冷呵了一声“出去”。
侍卫长连连退下,身子还未离开,就听到里面一身碎满寒冰的警告“侍卫长大人,本宫和长伯殿下的事你们也要管吗?”
侍卫长虎躯一震,连连说着不敢,挥手命令探查的几人都赶紧离开。
现下无论公主被下药与否,都与那位祁公子无关了。
他擦了擦汗,京都素来盛传嫡公主和质子殿下的暧昧之事,只是他却未想到这公主还真如此……
他甩了甩头,把那些不好的词汇甩开,转而快速回头边缘自己的岗位。
帐篷里,两人四目相对。
五果望着长伯,因为意识不太清晰而显得雾蒙蒙的眼睛努力睁大,却最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