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日无人问津的招贤榜,是日,迎来了一位书生模样的人士。
这位书生自称前来应榜农事。
仍旧为了冷小帅去向的二人,吵闹得不可开交,忽接报有人应报,眼里俱是写满了惊喜,遂将此事先放过一边。
那人随着侍者的脚步,踏进了王宫内。一路行来,心无闲暇的他,无心他顾。寻思着此举是否有失妥当,当真要如此做法,内心万分纠结。
侍者将其领至政事厅,与门外的苗伯交待了一声,便退了下去。苗伯领着人进去之前,望了一眼门口的小高子,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之前瞧着小高子胆怯的模样,秦王已是不喜。本欲好好栽培一二,将来接他的衣钵。
可不知怎的,一日,未来王后在门前撞见小高子,凝视良久,一会儿掐指,嘀嘀咕咕,最后只道一句“如此之人,如此便好。”王也就应下了。
倒叫他也忐忑了不少时日,可后来观察,见两人并无处置小高子的意思。也就安心下来,好好安慰了小高子一番,后者被如此安排,多少有些惶恐不安。
可他却做不了什么,如此下来,小高子便一直在政事厅门前候着,无升无降。
寻思间,领着应榜之人,已是见着秦王,不再多想的他,一拱手与秦王道“王,此人便是此次前来应榜农事之人。”
秦王昭世吩咐道“苗伯,速着人将陆副丞相请来。”
苗伯应声而退。
安静下来的政事厅,几人发现此人有些局促不安的站着,秦王昭世便开口道“敢问公子名姓,公子此番来应榜农事,可有何良策?”
只听他开口道“小民杜子季见过秦王,此番应榜,因家学之故。”答出此话的杜子季,瞬间便松懈了下来,最坏也不过如此了,既已下定决定,便放手一博罢。
原来此人便不是久前,与那朱道然交谈过的杜子季。
秦王昭世接着道“原是子季公子,此番前来,真是昭世之幸。”言罢与之一躬身道。
杜子季未曾想过秦王竟是如此礼贤下士之人,顿时有些激动了。忙还上一礼,与秦王昭世道“秦王,子季公子此次有幸为秦国出力,是我的荣幸。”
行礼之时,睢见了洛惜贤三人,有些不解,三人未着宫人之服,也不是当权之人,何以在此。
循着杜子季的眼神望去,秦王昭世道“此位秦国未来的王后,其弟冷小帅,玄应离。说道这应离公子,你与他应是大有共同之言。”
正要与杜子季大谈农事的秦王昭世,与好奇之心被勾起的杜子季,方要询问,两人便见方才离去的苗伯去而复还。
不待开口,苗伯上前与秦王昭世见礼道“王,陆副丞相已在门外候着。”
秦王昭世道“陆副丞相何以如此之迅速。莫非有要紧之事。快快有请。”
陆清尖大跨步进来,与秦王昭世行礼道“王,清尘方才听说有人应榜了,特此赶来。”
以为有甚要紧之事,原是赶来看人,秦王昭世介绍一旁边的杜子季道“清尘爱卿,子季此次是便是应榜而来。”
陆清尘转身望着身边的杜子季,与其行礼道“子季兄,此来秦国,农之一事,还望多多仰仗于你。”
先有秦王昭世,后有陆清尘。杜子季对于此行,更添了几分信心。
他笑着与陆清尘见礼道“陆副丞相,子季久仰大名,今次得见,果不虚传。”
秦王昭世瞥见作壁画的三人,与交谈的二人道“清尘爱卿,子季公子,应离公子于堪舆风水一事上颇有见地,三位不若一起探讨一番,此次当如何行事。本王也好从中学习一二。”
忽然之间被退出来的玄应离,有一瞬猝不及防,瞧着小姐姐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