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料想中的暴风骤雨,原先准备的诸多手段竟毫无用武之地,只觉得重重一拳砸在棉花上,顿感人间寂寞,当即环顾四周道“若是当真无事启奏,那孤王可就退朝了?!”
“殿下!”
大行令窦浚连忙起身离席,来到大殿中央,躬身道“臣斗胆,敢问陛下何日可再度临朝?”
“大胆!”一直默然侍立在刘彻玉阶侧畔的掌印太监孙眉头一皱,便是呵斥出声。
刘彻抬手制止了还欲斥责的孙,面无表情的看着殿上的窦浚,语带不悦道“适才大行令莫非没有听清圣旨?父皇如今龙体抱恙,尚需静养些时日。待得父皇龙体大好,自会再度临朝。”
窦浚显然并不满意刘彻的答复,一揖到地,追问道“臣再斗胆,敢问陛下龙体何日方可大愈?”
刘彻剑眉一扬,皇帝老爹入冬来旧疾复发,多日来非但没有好转的迹象,且日渐严重,窦浚作为窦太后的幼弟,在宫中有不少耳目,多少能收到些风声。想来是怀疑皇帝已然缠绵病榻,不能临朝视政了。
“为人臣者,妄论天子,该当何罪?!”
刘彻尚未出言,却听堂上一声大喝,御史大夫刘舍身后的席列霍的站起一人,大声呵斥窦浚道。未完待续
s这两章固然有点乏味,主旨是要合理的让刘彻这一代大汉精英开始站上朝堂,景帝朝的故事铺垫得太长了,以后该写写武帝治下的煌煌大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