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胜败论英雄。
每逢岁末,以该年诸般评鉴为凭,共分定额岁赏,各营能拿多少就凭本事了。
此等规矩颁布,五大骑营将士皆是热血沸腾。
各营将官们虽未必瞧得上那岁赏,但评鉴优劣可影响到他们日后前程。
何况从军男儿多热血,谁特么愿意输人一头,就算实力确不如人也得拼尽力,不能输得太难看啊。
尤是对粮饷待遇最为优厚的虎贲卫,其他四大骑营很是不服气,细柳骑营倒还罢了,中垒,宣曲和建章骑营可是憋着劲要给虎贲卫好看的。
建章骑营乃是新设,将士皆为昔日城卫军,近年就没机会征战沙场,建功立业,更是早就憋了股劲,要与其他四营好好较量较量。
他们还真不是弱的,昔年既能驻守在长安城内,就意味着他们也是从汉军中精挑细选的精锐,只是没太多实战经验罢了。
说实话,五大骑营里就数宣曲骑营战力较弱,毕竟多是近年新征募的年轻军士,虽曾征讨南越,但也没真打甚么硬仗,在其他四营将士眼中,那军功就跟捡来的差不多。
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宣曲将士们自也不服气,况且宣曲将官多是出身军武世家,又在黄埔军学受过训,还真就不信演训时弄不赢那群“莽夫”了。
还真别说,建章骑营和宣曲骑营的初次对抗演训拉到灞西高原上,朝中诸将及其余三大骑营的高阶将官皆也前来观摩。
建章骑营输了,且输得很惨!
宣曲骑营以万余骑诱敌,佯做溃败引建章骑营追歼,校尉公孙敖则率亲卫骑营绕到建章骑营后方。
建章校尉李当户确是个莽的,麾下将官又瞧不起宣曲骑营那些“娃娃兵”,见得敌军溃败就蜂拥而上,想大获胜,岂料被公孙敖率兵端了老巢,斩了帅旗。
虎贲校尉马屿看着沙盘上的战棋推演,不等战局抵定,就已眼角抽搐。
李当户昔年是虎贲左监啊,这演训打着这副德性,丢人,太丢人人啦!
中垒校尉秦立昔年亦出身虎贲,更接任过李当户那虎贲左监之位,此时也是摇头喟叹,这特么不是给虎贲脸上抹黑么?
太尉李广更是老脸涨红,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把自个埋进去,活活闷死算了!
细柳校尉刘寄却是哈哈大笑,他有胶东王的身份,可不忌惮李广这太尉,宣曲骑营是他带出来的兵,此战打得巧妙,打得牛气冲天的建章骑营大败亏输,自是替他大大的长脸。
细柳监军刘越亦是颌首浅笑,作为崇尚谋略的智囊,他很是满意宣曲将官们今日的表现,接任的宣曲将帅没让他失望。
毕竟宣曲骑营是刘越和刘寄兄弟俩独立领军的,他们对这骑营有着深切的感情。
骠骑将军郅都则摇头轻叹“骄兵必败,建章将士虽战力颇强,宣曲骑营难以正面与之抗衡,但建章将士久疏战阵,又太过轻敌,兵败也在预料之中的。”
李广瓮声瓮气道“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皆是犬子治军无方,该重重责罚才是!”
郅都轻笑“太尉言重了,这演训乃是推演对战而非沙场实战,一时胜负无需太过在意,日后查漏补缺,记住教训即可,若是出手重惩,怕是会有损军心士气啊。”
李广微是沉吟,缓缓颌首,这五大骑营既归郅都主掌,他这太尉还是不宜多干涉相关军务的。
然他虽不管五大骑营,但自家那蠢儿子却是要好生管教的。
数日后,趁着休沐离营探家的建章校尉李当户真是遭重了,一顿祖宗家法抽得他是皮开肉绽。
若非顾虑到他尚要回营带兵,大失颜面的李广真要抽他个头破血流。
演训还在继续,五大骑营花了月余光景,陆续选了数处不同地域,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