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的监察权限愈发大,虽不管任何实务,但是王侯权贵和封疆大吏们见着诸御史皆是头皮发麻,最怕御史大夫请他们过府“喝茶”。
“嗯,他既是想见,卿家不妨就接见接见。”
刘彻微作沉吟,轻笑道“既是收了厚礼,也当有所回报,索性露个口风,就说朕打算让张骞运十六尊加农炮到岭南四城,每城的东西南北四方正门城楼都摆上一尊,每月逢初一和十五鸣炮,卿家以为如何?”
窦浚自是会意,不禁抚掌大笑“陛下此计甚妙,滇人应是会更识趣些的。”
刘彻颌首道“只是炮弹金贵,如此耗费赀财,总得有所收获才是。”
窦浚微是扬眉“陛下莫非是想逼迫滇国出兵夜郎?”
“滇国居于我大汉与哀劳和身毒的通商之途,因地势缘故,其便利远较夜郎更好,过往只因南越未曾归汉,故无法通商罢了。现下南越已入我手,大汉又尚无余力辖治西南,还是以夷治夷为好,保证滇地商路畅通才是正事。”
刘彻摇摇头,出言解释道“滇国的国力尚比夜郎弱不少,暂时不宜迫其大动兵戈,只需让滇国大张旗鼓的遣兵调往与夜郎交界处,略作牵制即可,无需越界犯边。”
窦浚眼神微亮,出言应诺道“陛下放心,老臣醒得了,既非让滇国真与夜郎对阵厮杀,想来滇国应不至推拒此事。”
刘彻淡淡道“若他们真是识趣就好,若是不然,只怕要劳烦卿家故技重施,让那滇国太子学学朝鲜卫长了。”
窦浚闻言,哈哈大笑道“正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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