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容貌秀美的公孙慧指不定要被发卖到章台窑馆;若非公孙慧聪慧异常,且运气不差,在帝国科学院内以奴匠身份制成防腐胶漆,皇帝刘彻也不可能允许刘乘将她纳为少妃,其家人也不可能如现今般脱了奴籍,得以改名换姓,以公孙氏分支的身份,在长安城内购宅置地,安享荣华。
实话实说,亲王要纳匈奴女子为少妃已属不易,要为其扶正妃位,没有足够的理由,别说太上皇和皇帝不会准允,便连宗室长辈和朝堂元老都无法接受。
匈奴,着实是令汉人恨之入骨的字眼,丝毫不逊于后世国人对倭奴的痛恨,甚至犹有过之,后世华夏还有不少哈日精日之人,大汉却绝对无人敢跳出来为匈奴说半句好话。
便连“刘究”之名,亦是去岁清河王刘乘恳请自家皇帝兄长赐下的,否则因公孙慧出身匈奴贵族,日后此子少不得担负诸多非议。
可怜天下父母心,刘乘即便贵为亲王,亦须为自家儿子苦心思量。
皇帝刘彻之所以愿力排众议,准允刘乘为公孙慧扶正妃位,让此子得为亲王嫡子,并为其赐名“刘究”,非是只因与刘乘的手足情分。
究者,取深入探求,靡届靡究之意。
刘究得赐此名,皆因其母公孙慧去岁在帝国科学院再度有所建树,大大推动了大汉化工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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