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不多了。”
老黄头闻言又些气急败坏,“你以身饲蛊我不管,你用这活人炼蛊我也可以不问,但你居然连自己女儿也不放过,难道最后一点良知都泯灭了吗?”
“良知?是什么东西,值几个钱?我当年权倾朝野,个个都殷勤备至,待我权势尽失,却又欲除我而后快。那时的他们,难道就有良知?我入蓬莱仙山,不过求一处安稳,伺机东山早起。可他们不过利用我残存的权势,借此传道众生。我沦落翼县,却偏偏碰上这丧心病狂的县尉,将自己夫人拱手送上,只为求个长生!你说,他们可曾有过良知?他们可曾对我有半点怜悯?”树大夫越说越激动,猛然起身怒目相向。
随着他的情绪波动,那群灰白虫子,又开始一阵骚动起来。
老黄头连忙抬手示意他冷静,树大夫却是轻蔑一笑,“现在尔等终于明白,被人掐住脖子,随时会被夺走性命的绝望了吧?至于你,顾醒,我本以为你与我有着类似的遭遇,想要与你一同成就一番大事,可你却处处提防,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树大夫边说着,抬手按在县尉大人头上,似乎在他脱手之际,县尉就要飞身跃下,将他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