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呀。”说着双手拍了拍大腿。
苏若兮顺着张妈的目光瞥了一眼摔的四分五裂的碗，内疚道：“我，不是有意的。”赶忙蹲下去将碗收拾起来。
“这要是被太太知道了，我可怎么办呀。”
张妈瘫软在地，目光无神地盯着摔碎的碗。
“这，很贵吗？要不然我赔给你吧。”苏若兮僵硬地站在原地生硬的说道。
张妈一边哭泣着一边指责道：“这是夫人特地从法国带来的珍藏品放在这里，你竟然给他用了？”
张妈颤抖着手，刚想去捡起那些碎片，整颗心都在滴血。
“我，瞧见这碗放在那里，我就随手用了。”苏若兮颤微着声音。
听闻张妈的脸色顿时变成猪肝色，扯着嗓子说道：“你胡说，这明明是摆在客厅的餐桌上当装饰品的，你以为我是老糊涂吗？”
面对着张妈的指责，苏若兮默默的垂下脑袋，不再做解释。
“难道我们少妇人会撒谎不成，不就是一个破碗能值几个钱？”站在一旁的馒头看不下去了，尤其是面对着张妈那指桑骂槐的模样，更是让馒头咽不下这口气。
苏若兮用手比划着让身后的馒头，不要再说话。
“若兮姐，你何必怕她？”馒头一股脑的不管不顾。
“你个死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张妈听到作为一个女佣的馒头，敢这么跟她说话，声音又拔高了些，恨不得双手叉腰。
还没等馒头说话，苏若兮便将她护在身后，插在两人之间。
“好了，别再说了！”苏若兮亦一声呵斥，这才了断两个人的激烈战斗。
张妈神气地说道：“我是瞧你是大少奶奶，我才不跟你计较，要是夫人责怪下来我也不好说事，你说对吧？”
“阿姨那边我会亲自跟她道歉的，如果可以，我也会尽量弥补我的过失。”苏若兮咬了咬唇，这才温和地说道。
“弥补？你拿什么弥补？那不成是靠你那一点死工资还是说让我们家时霆帮你还？”
那尖锐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了。
张妈瞥见秦氏顺着楼梯栩栩下来，整个人显得更加的敬畏，毕恭毕敬站在旁边，身子又欠了几分。
“真的很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这个碗是你的收藏品。”苏若兮再三的道歉。
秦氏唇角上扬着，眼睛也不停的转悠着。
还未走进苏若兮，苏若兮便问道，她身上那强烈的香水味刺激着嗅觉。
苏若兮吸了吸鼻子，心里猛地一紧，想要忍住，尽量的不打喷嚏。
“阿切。”
苏若兮的心凉了半截，这估计肯定是惹毛了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