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陈小驴他们被墓门开启后的景象给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每一个门后,都有具穿着清式旗袍的女尸,被一个‘共’形木架固定在门后,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而芳姑用手电筒指向的那一处,女尸却没有被固定,她直直的站在木架下,头发垂到了半腰,好像在看着这边。
这就是自己刚刚在陷坑里看到的那具!陈小驴头皮发麻。
“这狗日的封建时代就是没人性,活祭啊!那这具是诈尸了不成?”饶是贾西北见多识广,也被这一幕给整懵了,破口大骂。跟着赶紧扭头对大柱道:“大柱,快把上面点了红米的那块黑驴蹄子拿出来,还有,二牛头,把枪拿出来,她要有什么不对,立刻先干两枪再说!”
“黑驴蹄子是对付僵尸的,对她恐怕没用。”芳姑盯着那个明显不对劲的女尸缓缓开口。
“我草,那怎么整,先直接干她两梭子?”裴珞接过二牛头递过来的驳壳枪,抖着声咬牙道:“那三爷,表少爷你们先撤,你们一走我就开枪!”
“别乱来。”芳姑微微皱眉,“等下她一转过去,你们立刻把门推开走!”
这个厅殿是一个对称结构,就在他们现在站着的位置背后,还有一扇门。
“你要怎么弄?”贾西北问道。
芳姑没有回答,死死盯着那具女尸仿佛在用眼神逼迫,跟着陈小驴就看到她嘴巴开合,发出了连续不断的怪声,和念咒一样。
不一会儿,那旗袍女尸竟然真的转了过去背对他们。
“走!”贾西北一声低呵,猛地将门推开,拽着陈小驴的衣领将他一把掀进了门后甬道,贾西北紧随其后,几个人仿佛见了鬼一样紧挨着进来。
芳姑嘴里怪声不断迅速后退,她最后一个入内,一进来就‘砰’的一声将门关死,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门后就传来连续不断的恐怖挠门声。
这声音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才渐渐停下,又过了片刻,芳姑将门放开,扭头看到陈小驴双目通红,皱眉道:“你怎么了?”
“没事。”陈小驴微微摇头。刚刚那种挠门声在别人听来可能会觉得只是有点难听,但每一声传进他的耳朵里,却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堵上吧,会好点。”
让陈小驴没想到的是,芳姑却在此时递给了他两团用来塞耳朵的棉花,好像早就知道他听力异于常人一样。
可是芳姑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他从小到大都没有暴露过,除了父母外,唯二知道的两个人,就是张笏和曹猴子。
不过他没弗了芳姑的好意,接过棉花塞进耳朵,道了声谢。
“他们人呢?”芳姑往后看了看,问道。
“呃不是在我草,人呢?”
陈小驴正想说不是就在旁边呢,扭头一看,低矮的甬道里就只有他和芳姑两个,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表少爷,我们在后面呢,你们快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陈小驴的惊呼,甬道后面传来大柱的声音。
陈小驴和芳姑顺着甬道往前走了一段,拐了个弯后就看到那边手电筒的光亮。
“小舅,你们把我和芳姑扔那边合适么?”汇合后陈小驴阴沉着脸发问。
芳姑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双眼睛也是冷冷的盯着贾西北。
“你小子属狗的啊?你和芳姑在一起,可比和我们再一起安全,我这个当舅舅的能害自己外甥?”贾西北摸着脸上肉瘤骂了句,跟着指着手边一处,道:“小子你来看看,熟悉不?”
这里已经是甬道的出口,一步跨出去就是极深的断崖,手电筒往下照,中间有一道很宽的反光,似乎是一条暗河。
但贾西北所指的却不是这个,而是镶嵌在甬道边上的一根已经有些生锈的粗长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