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黎静珊扛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柴门嘭地一声关上了,女孩们才像解除魔法似的动了起来。她们失魂落魄的走了几步,各自选地方坐了下来。只是所有人都远远地离开早樱的身边。
早樱的嘴唇蠕、动了两下,默默的原地蹲坐下来,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
黎静珊刚被推出去那一刹那,脑中嗡地一下都是懵的,直到被扛在肩上带出柴房时,才迅速回神。她头朝下的被扛着,血液都涌到头上,头脑却无比清晰。
她没有挣扎,手却悄悄摸向那枚早时藏起的碎瓷片。
她刚把那瓷片握进手里,陈四就扛着她一脚踢开一间屋子的门,大步走了进去,把她用力丢到了床上。黎静珊后背重重撞在床板上,摔得七晕八素,眼泪差点掉下来。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被人欺身上来压住。黎静珊抓着瓷片抬手对着陈四的胳膊扎上去。
然而瓷片不够锋利,虽然扎出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却只是让那银、贼大叫了一声。恼怒的一巴掌打下去,把黎静珊打得眼冒金星,手里的的瓷片也被打飞。
“妈d臭婆娘,一个两个都当自己是小辣椒吗!”陈四骂骂咧咧地把人禁锢在身、下,开始撕扯着黎静珊的衣服。
他眼中是疯狂的邪火,狰狞的笑着道:“你叫啊,大声叫啊,叫出来听听!”
黎静珊却一声不吭地激烈挣扎着,有什么东西滑落在手边,她的手碰到了那东西——是那个珠贝镶嵌的链坠!叶青给它配了梅花坠托,边上延伸出一小截枝叶。
黎静珊不假思索捞起那链坠,把那梅枝对着陈四的眼睛用力刺下去!
陈四大叫一声,鲜血迸溅在黎静珊脸上。她用力推开陈四,就往门口逃去。将要接近门口时却被人从后面扯住头发拖了回来。
陈四满面血污,面目狰狞,抓住她的头发凑近眼前,“贱人,你找死!”一巴掌把黎静珊打到床脚,立刻眼冒金星,嘴角流出血来。
那恶人又欺身上来,顶着那汩汩冒血的眼睛不顾,手下却越发凶狠。黎静珊拼命抓住他的手与他对抗,衣服被撕扯的越来越破。
正心生绝望间,陈四却被人一把拉开,丢到了一边地上。
他翻身爬起,张口就骂:“马勒戈壁的哪个王、八——”
骂到半途,睁大了眼睛,把半截话头和着唾沫咽了回去,紧张地叫了一声“二当家”。
黎静珊拉了张床单盖住身子,才转头去看来人。
竟是个书生打扮的青年,看着文文弱弱,却一只手就把粗壮的陈四轻松地拎起丢了出去。
“还认得我这个二当家呀。”他淡淡开口,“我以为要叫你陈四一声大当家了呢。”
陈四捂着伤眼,噗通跪下了,“小的不敢!这次也是无心犯错,小的以后绝不敢再犯了。您饶过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说着咚咚地磕头,竟很快磕出血印子来。
黎静珊目瞪口呆地看着来人,只觉得刚出狼窝,又入虎穴。
“无心?你已经害了一个女子,这第二个女孩儿也是无心?”那二当家走近陈四,居高临下看他。
“朝廷大军压境,兄弟们跟大当家请命,说干完这最后一票之后就散伙了,要抓几个女子以后回家好过日子。我是极力反对的,你知道这劫人和劫物,所犯的律法,有多大区别吗?”
陈四连头都不敢抬,只一叠声叫着饶命,咚咚地磕着头。
“大当家心地仁慈,想着大伙儿这几年也不容易,才冒着天大的危险和干系准了。不想你们抢来了人,不说念着大当家的好,先把人送去给他过目,反而先弄死了一个,”二当家冷笑,“下面的兄弟,还以为你已经坐上了天鹰寨的第一把交椅了。而我看,”
他抬脚踹翻陈四,“你是怕山下的军队找不着理由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