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这款蜀锦的花色图案,我曾经见过。”袁裕安道,“若是有人事先已经见过这款花色,她就能事先针对这款衣料设计好头面首饰。这对于其他没见过这款衣料的考生而已,无异于已经泄题!”
这话又让考生们震惊不已,忍不住窃窃私语。
郭祭酒依然面色沉稳,徐徐问道:“这款蜀锦是荣锦斋今年五月底新出的花色,还从未在店里上柜出售,怎会有人事先见过?你又是在哪里见过?”
袁裕安微微笑了笑,笃定道,“那日我和学堂的同窗们去衣料铺子采风,就在铺子里见到了同学园里的同学。”
他顿了一下,看着黎静珊,伸手指向她:“就是在她购买的布料里,我无意中看到一小块这样的料子!”
这话犹如一道惊雷,炸得在场的人都愣住了。黎静珊却安静地看着袁裕安,不发一言。郭祭酒依然沉静的问道,“怎么回事?你把当日的情形详细说来。”
袁裕安突然隐隐不安。他已经指证了黎静珊,郭祭酒不是应该审问黎静珊吗?为何一直追问着他呢?然而事到如今,他也只有把编好的话语一一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