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珊本要推辞,黎璋简单道:“山里寒气重,我常入山里习惯了,你是女子更易受寒。”
说罢把披风塞到她的怀里,背起布袋,往前走了两步,又回头道:“天快黑了,跟着我的脚步走,能走快些。”
黎静珊看了看渐沉的天色,忙快走两步跟在黎璋身后。
她看着前面的人高她整整一个头,宽肩劲腰,薄棉袄也挡不住衣服下那青春的劲道喷薄而出,竟然带着一种无言的压迫感,俨然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她突然惊觉,以前黎璋要么是与她并肩而行,要么是沉默地跟在她身后。她以前从来没有以这样的角度看他。此时才发现,按古代的标准,年满十九的黎璋也到了顶门立户的年纪,该说亲了!
黎静珊从那次跟黎璋表明彼此问心无愧后,就再也没把他们的关系往男女之情上想过,而是一直把他当大哥般看待。
前面有枯枝斜伸挡路,黎璋停了下来,帮黎静珊拨开树枝。
黎静珊看着黎璋沉默寡言,却会细致入微地照顾人,不禁感慨笑道:“黎璋大哥这么会照顾人,不知以后谁又福气做你的娘子呢,她一定是个很幸福的女人。”
黎璋扶着树枝的手微微一动,吃惊地看着她,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