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富贵听到“香道”这个词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记忆里这个世界有关香道的信息。
奈何记忆确实太浅薄无知,完全不知道这个世界所谓的香道。
所以,这个世界的香道和地球的香道一样吗?
大概率不一样吧?
那么不一样在哪里呢?
苟富贵心里想着,表面一副陶醉无比的样子道,“人对香的喜好,乃是与生俱来的天性。我虽然自小条件有限,不算懂调香,不算懂香道,但我喜欢。”
阮玉白恍然,仔细想想,苟富贵从小到大的生活条件,从幼年开始便断崖一般滑落,离调香和香道确实有点远。
一想到这样的生活条件下,苟富贵竟然还能写出《西游记》这样的佳作,创作出《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这样极好的诗词,阮玉白的芳心不自禁的更动情了。
阮玉白主动伸出一双纤纤玉臂挽住了苟富贵,小心的伏在苟富贵怀里,怕伤到体弱的他,然后才道,“相公,仅仅是你这句话,便可以看出对调香及香道有极深的见解,许多香道中人都不及。”
苟富贵哈哈笑了笑,揽住了阮玉白的腰,道,“玉白给我说说这调香与香道吧。”
阮玉白开心的笑了笑,“嗯。我当相公香道方面的老师。”
苟富贵自信道,“是嘛?小心我这学生在香道方面超过你哦。”
在阮玉白与苟富贵光明正大的交流着感情,越加亲密无间的时候,另一边的房间里,气氛不是很好。
老太君与阮义、牛黄老、萧娘娘商量着定婚之事,其他事情都商量的很好,但却要让苟富贵在四年后,于封神榜地榜争榜结束后无相门依旧无碍,才能迎娶阮玉白完婚。
且娶亲完婚之前,要安排女人给苟富贵进行试婚,好明确知道苟富贵是否能行成人之礼。
如果病弱的苟富贵不行,那阮玉白坚决不会嫁,两人的婚事就此作罢。
这两个条件,不仅牛黄老不接受,就连阮义都不接受。
萧娘娘没有表态,但委婉的劝着老太君,表达了看法。
于是,房间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凝重。
萧娘娘劝了半天后,老太君的态度依旧坚定,“鱼儿,你别劝我了。玉白的婚事我已经退步了很多,这两个条件已是我的底线。”
“这两个条件绝对不行!这是羞辱!”
牛黄老大声说完,瞪大眼睛怒视着老太君,喘着粗气,很是生气。
阮义夹在中间,一边抗议着母亲老太君的这两个条件,一边劝牛黄老别真的动怒了,以免伤了和气。
萧娘娘见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想了想道,“要不咱们问问富贵和玉白的意见?
这两个孩子可都是很有主意的人,且都是大人了。
咱们这些长辈的意见,终究不如他俩自己的意见重要。
结了婚后,日子过得好不好还得看他们两人自己。”
老太君皱了皱眉,“这成何体统?”
阮义当即点头应道,“富贵和玉白都是极聪明懂事,无比有主见的人,我觉得咱们还是问问他俩,尊重他俩的意见吧。”
牛黄老没想到还能这样,当即高兴的道,“我都听少主的。”
老太君怒道,“玉白的你不听吗?”
牛黄老梗着脖子道,“待玉白成为我的少主母,我自然会听。”
老太君被牛黄老这股子忠厚老实的劲儿给整得气笑了,“好,那便问问这俩孩子的意见!”
萧娘娘心中颇喜,道,“我去叫他俩,母亲、兄长、牛大哥,你们且稍候一会儿。”
说完,便出了房间,直奔苟富贵与阮玉白的这间房间而来。
房间内,苟富贵与阮玉白兴致正浓。
苟富贵已大致对这个世界的调香与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