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黄老懵了好一会儿,想问苟富贵为何会了武功,但最后还是没问。
少主不想说,那便不多问。
果然,下一刻,苟富贵看向众人,认真道,“我脑疾好了,会武功的事,仅限于咱们在场这些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无比认真的记住了苟富贵的吩咐。
“哼哧哼哧!”
大香猪同样人立而起,大耳朵忽扇着,哼哼着直点头。
它可不敢不听话不听讲了,免得再被吓醒。
苟富贵笑了笑,满意了,然后道,“现在,不要多说别的,继续解决问题。”
待所有人重新入座,苟富贵认真道,“首先,是衣。三师兄,你尽快带人去龙江渡,采购一批成衣,把你们的这身行头都改善一下。”
三师兄点了点头,正准备应下,牛黄老急了。
牛黄老摆了摆手道,“少主,我们的衣物足够了,不用这么花钱。望山村里会经常上缴大量布匹,还有一些村妇们制作的成衣与鞋子,足够我们穿用了。”
苟富贵让牛黄老先坐下,然后才道,“牛叔,望山村的村民们,我自有安排。我不想他们再做这些辛苦的活了,更不想他们的生活本就艰辛,还要担负如此巨大的压力。”
苟富贵刚才听大师兄讲,知道望山村靠着一村之力,上缴着大量税物,供养着无相峰山门。
望山村的地理环境本就恶劣,生存多艰,充满危险。
村里经常外出到农田劳作的青壮劳力会频繁遭到野兽袭击,伤的伤,没的没。
因此,村里如今有大量老幼妇孺,伤残孤寡。
像牛黄老所说的村里上缴的布匹、成衣、鞋子,大多数便是这些老幼妇孺与伤残孤寡辛勤制作成的。
他们除了上缴这些税物外,还上缴其它很多东西,让他们本就很是艰辛的生活变得更加辛苦。
虽然所有的村民,哪怕是孤苦老人,残疾妇孺,幼小孩童们,都是主动自愿上缴他们能上缴的税物,来供养无相峰山门的。
他们以这样的行为,来回报无相峰山门的门人弟子们对他们的守护与医救。
凡是不愿意上缴税物供养无相峰山门的无相门境内的人,早就脱离了。
条件好的,心还没坏透,只是很自私的这些人,早早便迁往别处门派的境内。
龙江渡便有大量曾经无相门境内的人口。
一些有地位权势,心坏透了的人,没有跑往别处,但他们召集了更多人,远离无相峰山门,聚集到了一起,听调不听宣。
他们这些人,虽然不敢明晃晃的自立山头,但绝对算得上脱离了无相峰山门的掌控。
但是,那是以前。
如今的苟富贵不同以往,如今无相门的情况也将不同以往。
迁往别处的人,苟富贵以后会让这些拿了好处就跑的人付出代价。
另立势力听调不听宣的人,这群人更可恶。
苟富贵之后会让这些人好好领教一番无相门的威严,让他们知道生而为人,是多么的幸运与不幸。
之前的无相门,苟必安的心思早就不在无相门上,常年奔波在外;
牛黄老一门心思都在苟富贵身上,还让所有人都围绕在苟富贵身边,将重心放在苟富贵身上。
因此,苦了如今无相峰山门仅剩的这些同门,苦了不离不弃生活越加辛苦的望山村的上千村民,尤其苦了望山村中那些生活最艰难的老弱病残。
但苟富贵如今了解到了这些情况。
从今往后,无相门会变化,绝对不会再让这样不公的,让人心冷的,让苟富贵的理念绝对无法接受的事情再发生!
牛黄老听到苟富贵如此说,如此有担当,如此体贴望山村的村民们,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