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竟然成了“凶手”。
“对了,那把匕首!”凤轻狂突然拔高声音,“那把匕首是谁的?仔细调查一番,会不会能顺藤摸瓜查到那个凶手?”
慕连城摇头道“那匕首是母后宫里的,谁都能接触到,没有什么特别。”
凤轻狂有些懊恼,抓着头说“那个凶手作案太利落了,什么痕迹都没留下,我真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了。”
“按理说,皇后娘娘被杀的时候,不可能一点反抗和挣扎都没做,现场那么干净,只可能是她最信任的人,在她没半点防备的情况下动的手,又或者,她失去了反抗能力。”
闻言,慕连城深表赞同,说“是寝殿内的熏香有问题,里面掺杂了迷药。”
皇后很少用熏香,即使有时候失眠也不会点安神香,因为她嫌味道重,可那天早上屋内却有熏香燃着,这也是令慕连城最先感到不对的一点。
“那看来熏香倒是可以追查的一个点。”凤轻狂逐渐看见了希望。
慕连城颔首道“我会亲自去追查,尽快找出事情的真相,揪出凶手,为母后报仇。”
凤轻狂身陷囹圄,什么也做不了,不禁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
“对不起,我只会给你带来麻烦,这次还连累了皇后,我对不住你,更对不住她……”
“别这么说,我知道这也不是你想的,相信母后也不会责怪你,”慕连城轻握凤轻狂的手臂,“你先委屈几天在这里待着,我会尽快救你出去。”
凤轻狂低着头要住嘴唇,也不知为何,鼻子突然一酸,泪水就在眼眶里打转起来,好在光线昏暗,慕连城看不清。
“我先走了。”慕连城拍了拍她的肩膀,转身出去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凤轻狂的双眼瞬间被泪水模糊,有种想哭的冲动。
并不是她矫情,实在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蹲牢狱,且是冤狱,全世界的人都认为她是凶手,她满腹委屈无处说,又无法自证清白,比哑巴吃了黄连还可怜。
京城这个地方啊,真是名副其实的虎狼之地,处处藏着危险,要是这回能捡回一条命,等为青桃报了仇,就算给她一个亿也决不再留在这儿!
定国公府,夜深人静时,林氏披上黑色披风偷摸摸地出了府。
穿过一条街后,巷子里驶出一辆不起眼的马车来,将她接着去往城东。
虽然还是在城东,但自从上回那座宅院被发现了之后,贺兰弛就另外准备了一个幽会的院子,同样是僻静之所,里面的布置都几乎跟之前那里一样,林氏走进去四下看了看,心里甚是满意。
屋内,贺兰弛已经等候多时了。
“泽哥哥,你久等了吗?”林氏上去便拉住贺兰弛的手,表现得十分亲热。
贺兰弛自然乐得回应,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捏了捏她的手,笑道“只要你会来,等多久都甘愿。”
林氏脸上一红,嗔道“尽会说好话哄人家!”
两人到里屋坐下,各自喝了些酒,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林氏推了推正要靠近的贺兰弛,开始说正经事。
“泽哥哥,你说那凤轻狂都被打入天牢这么多天了,皇上怎么还不将她处斩?他在等什么呢?该不会出现变数吧?”
贺兰弛稍稍松手,正色道“大概是太子殿下从中阻拦的缘故,你也知道,这几个月来太子殿下跟那丫头的关系亲近,他定是舍不得她死,一心想为她洗脱罪名。”
“那怎么办?太子殿下要是查出什么来,咱们……”林氏面露慌色。
贺兰弛却是不慌不忙,镇定自若。
“你大可安心,就算他查出什么来,也怀疑不到你我的头上,反正下手的,是宫里那个人。”
林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