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就是做贼心虚,没脸见人了!”
“谁说没人澄清。”见钟敏儿不依不饶地往好友身上泼脏水,秦陌忍不住想上前给她一耳刮子。安早瑜深谙她的脾性,身手就拽住她的袖子不让动。
这可是康嘉王府的小郡主,康嘉王爷的掌上明珠,秦陌若是一巴掌上去,不仅秦陌要吃挂落,江长兮更是撇不清了。
“关于长兮妹妹的流言,澄清之言从来没有少过,光我听说的就有好几个。只是敏郡主一时打了瞌睡,错过了而已。”
“你说有就有咯,我还说一个都没有呢……”
“既然没有,那我们现场听一个如何?”安早瑜瞥了钟敏儿身旁的那位姑娘一眼,看向相凉卿:“小公爷,不来说两句吗?”
在一旁乘凉看戏看得正欢的相凉卿:“……”
“听闻那日小公爷也在御书房中,想来对于此事的来龙去脉很是知情。”
“小公爷如今同你们站在一块,自然是替江长兮说话的,不可尽信。”
原本并不想掺和的相凉卿:“……呵,孟姑娘对我意见很大嘛!”
凉薄的一声呵,多情潋滟的一双桃花眸里有看不见的寒霜之意,那孟姑娘一个战栗,顿时不敢再多言了。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婉转轻缓,好似黄鹂清啼。
相凉卿眸中的寒意只一顿,转身对上身后那人毫不掩饰的笑意时消失得干干净净,略带几分不走心的不满道:“长兮妹妹,我可正要为你伸冤解屈呢,你怎还笑话我?”
江长兮立即敛了笑意,福礼道:“是长兮放肆了,一时没忍住,小公爷请继续为长兮‘伸冤解屈’吧。”
这分明是相凉卿同江长兮之间的玩笑话,放在钟敏儿和那孟姑娘眼里却是十足的扎眼。
相凉卿是什么身份,江长兮又是什么身份,怎能纡尊降贵同她说起玩笑,显得很是熟稔的样子。
更让钟敏儿觉得扎眼的是,秦世萧寸步不离地跟在江长兮身边,那含笑的视线始终在江长兮的身上,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钟敏儿生气愤懑,心针扎一样:“秦二哥哥。”
秦世萧仿佛此时才注意到钟敏儿一样,抬手作揖:“敏郡主,孟姑娘。”
就算是礼节性的打招呼,也是敏郡主和孟姑娘一个不落的,即不失礼也同样敷衍,更是扎得钟敏儿想跺脚。
“秦二哥哥,你快快离她远一些吧。这女人名声坏得很,就会勾搭男人。”
秦世萧脸上虽还提着笑,可嘴角的弧度还是微微一僵。他顾忌着看了一眼江长兮,见她神色不变,并未因钟敏儿的话而吃心,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秦世萧并没有回应钟敏儿的话,而是看向相凉卿道:“真难为小公爷,在此听了许久这不堪入耳的闲话。”
又被拉出来挡箭的相凉卿咬牙切齿:“……小爷就是闲得慌。”若不是闲得慌,怎会上了损友这条贼船跑这鬼地方来。花没看个尽兴,还塞了一耳朵乌七八糟的。
江长兮也挺讶异的,瞧着秦世萧挺温文尔雅的一公子,怼起人来也是不遑多让的。
钟敏儿就被秦世萧这‘不堪入耳’四字怼得面色苍白,摆明了秦世萧就是要护着江长兮了。
心上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护着另一个女人,钟敏儿那叫一个伤心啊,眼眶泛红,掉起了金豆子:“我没有说闲话,秦二哥哥。你回临都城去听听,坊间的传言哪个不是说江长兮不要脸,勾搭季云森,那都说得有理有据的,怎么可能是假的。如果是假的,你,江长兮你为何不反驳。”
钟敏儿都直接怼到她脸上来问了,江长兮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直接问道:“方才安姐姐说,那日小公爷也在御书房中,定知此事来龙去脉,要请小公爷来分辨一二,孟姑娘张口便说小公爷偏袒于我,他的话,不可信。敏郡主也不曾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