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吧”
方年摊开手,回答道“没有,今天还是别折腾了,除了水壶用过以外,厨房电器全是新的,连保洁阿姨来打扫卫生都省事。”
“”
陆薇语哦了声“好吧,以后你要是有时间,可以偶尔做做饭的呀。”
接着立马又说“你今天不要总说那种话”
方年“”
陆薇语带的蛋糕很小个,味道很好吃。
中途,趁方年不注意,陆薇语在方年脸上留下了带蛋糕的吻痕。
方年舍不得去作弄陆薇语,只好笑笑作罢。
午前,两人一起离开南楼小区。
见方年连车都准备好了,陆薇语就问“你是不是知道我会来。”
方年理所当然的道“当然,我们”
见状,陆薇语飞快的打断道“打住,不要说下去”
这一天,陆薇语很主动把自己的手塞进方年的手掌中,只字不提喜欢,也不让方年说带半点苗头的话。
傍晚,陆薇语极力拒绝了方年送她回家的建议。
临分别前,陆薇语歉意道“抱歉,让你十八岁的生日这么不完美,是我太任性了。”
“啊”方年连忙摆手,“没有啊,今天是我过得最心安的生日。”
陆薇语咬咬嘴,还是说道“我我在你身边也就很心安。”
“再见,你一定不要忘记给我加油”
于是,方年双手做喇叭状,喊道“加油,陆薇语,你是最棒的”
陆薇语丢了个白眼,接着飞快的打车离去,再待下去,她怕自己又后悔。
因为
此心安处是吾乡。
“我不去,我要去图书馆看书,争取大二换专业大三去当交换生”
“那你去吧,我先回宿舍了。”
“这天都黑了,图书馆该闭馆了吧,要不还是明天再去吧,我记得今天地下城有新活动”
“”
一旁夹着书走过的方年从头到尾都没回头,也不会去插嘴。
类似这种对话,这个月以来方年已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不过说起来也有点遗憾,上大学后,方年还没有关系还行,能说上话的男生朋友。
倒是能说得上话的女生朋友一如既往不老少。
方年望了眼蒙蒙黑的天色,小声咕哝道“又一个星期过完了。”
刚咕哝完,才走两步,前方有道女声传来“方年同学,晚上一起吃饭呀”
十二号,周一,大清早,方年便骑上自行车去了学校。
如进入复旦后每个忙碌的周一那样,方年需要穿梭在光华楼西辅楼不同的教室里,偶尔还得去隔壁的光华楼。
根据选课的不同,能在一部分课程上碰到哲学一班的全部同学,多数时候是不能的。
长假过后,哲学一班的同学大变样。
一个多月的大学生活,洗去了绝大多数人身上的青涩味道。
这一点,从穿着打扮上略现一二。
主要是女生们,逐渐注重起外表的装扮。
比如苏栀,特地搽了一种很难驾驭的口红色芭比粉。
“方年方年,你快来夸夸我今天搽的口红,她们都说不好看,说我不适合这个颜色”
本来真跟高洁她们几个叽叽喳喳争论的苏栀见到方年后,连忙喊道。
方年“”
他早就看到了苏栀化了妆,搽了口红。
也认得出这种死亡芭比粉色。
怎么说呢,这个色号太考验人了,是一种不很适合任何肤色人类涂抹的颜色。
几乎没几个人能驾驭住。
苏栀
她虽然总